更何况,国木田独步发现,这里似乎只有条路。禅院尚也带他们从外界进入,那里面人该怎出去?
坂口安吾扶扶眼镜。
他很快地就将山位置、来时禅院尚也同他们讲习俗和禅院尚也突然止住脚步联系起来,想起禅院尚也那句“毕竟们不是来找他打架”。
这些线索已经足够让坂口安吾明白,就算不清楚具体经过,但也能想到——
神律澈是被囚禁在这里,他还可能被剥夺什东西,所以不愿意出现在人前,或者甚至不能……自主行动。
国木田独步明白。
……正因为这样,禅院尚也才会和津岛温树结成同盟,因为津岛温树开始只是想确认太宰治是否安好而已。他根本不是个有野心人,无所谓自己活不活着。
“不过他现在似乎改主意,”禅院尚也感叹道,“大概是见到面之后,发现太宰让他放心不下,不管怎样也要竭尽全力去试试吧?”
神律澈:“是他自愿完成交易,不管后来发生什,都与无关。”
禅院尚也嗤笑声:“那另个总和你有关吧,曾经神明大人?”
现在他们所在位置离城区相当远,信号时好时坏,国木田独步不知道袖口窃听器能不能将禅院尚也这句话传递到太宰治那里。
他听到。
坐在武装侦探社会议室太宰治轻轻地叩着桌。
切切,包括他最初疑惑——津岛温树为什会恰好出现在自己身边,都解释得通。太宰治轻轻地吐出口气,嘴角笑意有些苦。
太宰治运筹帷幄,许多事情都看得清二楚。他直都明白,是他更需要津岛温树些,需要给自己生命找暂时活下来动力。他自私地将津岛温树当作支撑,也是抱着侥幸心,因为津岛温树对他直都是温柔。哪怕津岛温树疾病缠身,小时候太宰治还经常给他惹麻烦,他也还是会揽下切,靠在床头与太宰治温柔地说话。
神律澈声音总算有波动,虽然也只是点疑惑:“你说爱因兹贝伦?”
“和他之间交易已经完成。”他只是说,“禅院尚也,你只需要说你自己事。”
禅院尚也耸耸肩膀,看起来挺无奈。
他拖长声音:“你为什要直呆在这里呢?你明明开始不是自愿,难道你要告诉,你已经习惯?虽然有人说养成个习惯只需要个月不到,你都被关在这里千年
……?
神明?
还是曾经神明?
提到神明,国木田独步第个想便是之前禅院尚也和弗洛里安口中那位“神”,但禅院尚也在神明二字之前加“曾经”两个字,这让国木田独步陷入困惑。
就算是曾经神,也不会沦落到躲在渺无人迹洞窟地步吧?
……他总是忍不住挑战津岛温树底线,想看看津岛温树会包容他到什地步。
太宰治深吸口气,回忆起前几天与津岛温树重逢时场景。津岛温树站在雨中,脸上茫然,但他看见太宰治,就露出温柔笑来。
他什话都说不出。
而那边还在继续。
禅院尚也:“他本来其实也没想过能获得胜利。如果他真使用作为底牌异能力,势必会被另外玩家趁虚而入。他直很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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