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大门仍然是紧闭。
禅院尚也不在家。
意识到这件事之后,她眼睛慢慢地黯淡下去。可是她不甘心,她
原本被落叶所隐匿土壤上,出现对脚印。
和划痕样,这对脚印也从左往右逐渐加深。
太宰治凑近仔细端详那些抓痕,感叹道:“她力气还是挺大。”
“求生本能而已,”津岛温树淡淡地说,“人往往在生死关头,能爆发出超过认知范围力量,所以这也不奇怪。这是禅院尚也院子,有人在他院子旁拐走人?”
津岛温树捡起点土壤闻闻,摇摇头:“有点血,不多,但不能排除她当场死亡可能性。”
和太宰治截然不同是,津岛温树并没有直盯着院子看。
他视线被院外那棵梧桐树给夺走,接着缓缓地往下挪。
太宰治顺着他目光看去:“哇哦。”
……只要津岛温树肯努努力,太宰治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偷懒。
他偷懒偷得心安理得。
禅院尚也是禅院家少爷,而禅院家是个以咒术为尊家族。再加上禅院尚也父亲是禅院家家主,他在家族里地位应该不低才对。
可并不是这样,太宰治发现禅院尚也院子大致位于禅院家边缘带。
这座院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纪,沉重木门上锁。风似乎大起来,木门开始晃动,发出刺耳吱呀吱呀声音。
太宰治顶着女佣疑惑目光,伸出手指看似随意地点下门缝中死角。
点灰尘也没有,出乎意料干净。
毕竟杀人方法多去,不见血迹也不是不可能。划痕自左向右加深,这样痕迹已经足以让太宰治在脑海中模拟出当时现场。
……
她抬起眼,看见禅院尚也院子,眼睛猛地亮起来。
她知道那个院子属于谁,她对这里很熟悉,也知道禅院尚也不会放着她不管——于是她想去向禅院尚也求助,请求这位少爷救救自己。
可是她嘴巴被捂住,发不出点声音。院子大门紧闭,无论她们这边闹出多大动静。
反正他是弟弟,不是吗?
那棵同样有些年纪梧桐树并没有什很特别地方,叶子也是碧绿。然而在那棵梧桐树树干上,却有几道深深划痕。
深到能窥见树皮下肉。
这样划痕,不可能是什小猫小狗打闹留下。更何况……太宰治捡起划痕里小块碎指甲。他嗅嗅,闻到点淡淡血腥味。
“大概米五左右,”津岛温树走近那棵梧桐树,蹲下身,捡起地上落叶,“体重……45kg左右吧。这样话,应该是名女性。”
太宰治挑挑眉毛,漫不经心地想。看来禅院尚也可能在掌握家族大权那些人之中地位不是很高,但他人缘也没有差到那种地步——
不是所有院子,佣人都会这样精心地打扫,连点平时压根看不出来死角都不放过。
女佣很快地就离开,她还有自己工作要做,不能离开岗位过久。
等到周围只剩下太宰治和津岛温树两人时候,太宰治才收起脸上笑容,若有所思地问:“你看到什?”
反正他现在又不是个人,不用那费力气地思考所有事情——找哥哥偷懒下不算作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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