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柏锦言在圈里人设，哪怕直接对这个问题置之不理，当没听见，都不会有人说什
。
但他哥这次却很认真回答。
柏锦言绕开人群走进车里，他其实听出乔怀遥没有明说是什，但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他：“什事？”
柏锦言明显是又在逗他，乔怀遥当即坐起来，“哥！”
柏锦言柔声哄道：“嗯，
在。”
乔怀遥落在玫瑰花上视线顿
下，“是你今天辛苦工作奖励。”
柏锦言有些犹豫，“那能换个吗？”
“换成什？”乔怀遥下意识追问。
柏锦言还没走出去，在声音嘈杂后台他压低声音，“换成个吻。”
乔怀遥抿抿唇，小声道：“这个……不用交换。”
他收敛笑意，解释说：“只是突然想……”
顿顿，柏锦言又觉得这种解释并不合心意，他轻声说：“也不能说是突然，很久之前就想。”
乔怀遥狐疑道：“想……什？”
空荡车内，柏锦言看着窗外漆黑如墨夜色，沉声道：“想告诉所有人，你是。”
说完，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乔怀遥搭在抱枕上手瞬间蜷起，指尖搅着抱枕流苏。
电话那边，怔愣片刻沉默之后，传来声轻笑。
戴着耳机，那声轻笑仿佛紧贴着耳朵，恍惚间能感受到呼吸热气。
乔怀遥闭闭眼睛，不着痕迹转移话题问他：“你刚才直播时候，怎突然说起……那件事？”
是转移话题，也是真好奇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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