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对天气变化格外解,他们按照谢不逢指挥走走停停,既没有遇到危险,又没有耽误时间。
想到这里,和谢不逢走路信使,便不
那几座城镇周围半是戈壁半是草原,昼夜温差非常大,哪怕年中最热盛夏,清晨气温也只有不到十度。
按照皇帝授意,谢不逢被直接带到离被北狄占领长原镇最近驻地。
他们不但要直面北狄随时可能发动进攻,日日活在危险之中。
且生活条件,也异常艰苦。
谢不逢是戌时到达驻地。
雨停之后空气中四处透着燥热之气。
池塘里莲花,也被暑气蒸得蔫下来。
谢不逢在身边时候,文清辞没有感觉,但等太医署这座小院只剩下他个人,文清辞终于察觉到,这里处处都是少年生活过痕迹。
文清辞犹豫下,最终什都没有收拾,将它按照原样保存下来。
并小心翼翼地将那个毛皮暖手筒,放到衣柜最上方。
南巡船只回到雍都。
下好几日雨天,也终于在这个时候放晴。
熟悉街景,从车窗外掠过。
受到北地战事影响,雍都街道上都冷清不少。
坐上马车后,看到外面熟悉风景,文清辞心中打算,逐渐清晰起来……
文清辞:“……”
等等,“瑜昭”就是哀帝?
霎时间,第次听到皇帝提起和这个名字时记忆,便涌上文清辞心头。
彼时出现在皇帝脸上,是无法忽视恐惧。
据文清辞所知,皇帝年轻时候,与哀帝关系应当不错才是。
彼时太阳已经慢慢西沉,驻地气温也点点低下来。
“殿下请先在这里等候,稍等便会有人前来接应您。”信使翻身下马,朝谢不逢行个礼。
从殷川大运河到长原镇这路并不好走。
他们原本以为谢不逢坚持不下来,可没有想到,少年这路不但声不吭、从不抱怨,甚至直到现在,身上都没有几分疲态。
这路,bao雨,又过山川,气候复杂多样。
为方便与宫外人联系,保证自己跑路计划万无失。
这趟回雍都后,他不再和之前样,每天都住在太医署里,而是拿出小半时间住回宫外府邸。
几日后,文清辞在雍都采买棉衣,与他之前准备好药品起被送去北地。
贤公公办事确隐蔽,自始至终皇帝都没有察觉出丝半点异常——
长原、永开、兴湖三镇位于卫朝领土最北端,不过从雍都过去,骑快马昼夜不息日便能到。
为防止意外发生,自己至少要在太殊宫待到宫变那日。
而在此期间,最重要事就是查清楚原主和皇帝之间,究竟有什旧仇。
他想到个地方——
雍都那家与神医谷有联系医馆。
初夏出发,待南巡结束回到太殊宫,却已是盛夏之末。
可是为什提起这个名字,他会恐惧呢?
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文清辞或许找不到答案。
但是现在,他印象里谢钊临,早已经坐实“心狠手辣”这四个字。
这几件事结合起来便能猜到,他八成又是做什不可告人亏心事。
帝王狠心固然没有错,但是“狠心”与“亏心”却向来都是两个不同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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