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瞪圆眼睛,面面相觑。
将军大人刚才说什?自己没有听错吧?!
他在雍都竟然真有个心上人!
*
卫朝沿袭前朝旧制,靠战争打下江山前朝,不但留下军功制度,甚至在雍都留下独属于军士尊荣。
“咳咳!!!”
“咳——”
“你们咳嗽什啊?难道说错吗?”他皱眉问。
说话间,不知是谁将钱碎银从他背后抛过来,稳稳地落在他掌心。
可那士兵非但没有点激动样子,甚至心还随着这抛来碎银起,在瞬间坠下去。
“啊……这个,也不是太清楚,”那人想想回答道,“在雍都时,似乎很少听说有关大殿下事,只知道他生来没有痛意,因此被视作妖物。”
他说这话,军中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在场场战争获胜展现出绝对实力面前,再也没有人在意谢不逢是不是没有痛觉,又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生为妖物。
相反这点“特殊”,还成他生来就是将相之才象征,为无数人所羡慕与崇拜。
不果说到“妖物”这个词,士兵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
和右手上佩戴着方便活动硬皮护腕不同,谢不逢左手佩是由厚重玄铁打成护腕。
这东西结实虽结实,但却非常笨重。
好几斤重东西戴在手上,日常活动都不怎方便,更别说是上战场。
谢不逢是战场上神明,举动都备受关注,众人常在私下猜测他护腕下定藏着什。
今日那东西终于露出来。
雍都城正门承天门,平日里都是紧闭着。
只有皇帝继位、大婚,还有将领取得大胜后,才可以开启。
此时距离承天门上次开启,已经过去二十余年。
谢不逢即将回朝消息,在清晨传遍整个雍都。
哪怕今日雍都还在下雪,可
“参见将军大人!”
众人齐刷刷地跪下,向来人行个军礼。
身披玄甲将军似笑非笑看他们眼,在翻身上马同时道:“说没错,但军中禁赌,到雍都之后,自己去领罚吧。”
士兵:!!!
在场没有个人关注“领罚”。
他似乎有些不明白战友话:“你们为什这说?”
“你在队伍后面或许没有注意到,从北地回来这路,将军唇边笑意就没有落下来过!你看他平常虽然也很讲究,但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注重打扮过……这完全是副去见心上人样子啊!而且敢打包票,将军那串玉,就是他心上人送。”
“怎样?赌不赌?!赌钱银子怎样?”
那人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由大起来。
但和他所想不同,话音落下之后,同伴并没有兴奋应和,反倒是脸古怪。
——和众人想象皇室传家宝,金银玉石完全不同,被谢不逢小心翼翼藏在玄铁护腕下,居然只是根米色羊毛手绳。
停驻休息间,军士们也终于凑到起,放松片刻。
“诶,说你之前是不是雍都守军?”
“是啊,是从雍都调到北地,怎?”
闻言,周围几人都凑上来,其中人朝他挤眉弄眼几下,然后压低声音问:“那你可知道,将军大人是有心上人在雍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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