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清辞声音有几分艰涩。
太医服务对象,既有皇帝后妃
听到这里文清辞本想反驳,谢不逢不信鬼神。
但转念他便想起……谢不逢确确曾在登诚府皇寺里遍请鬼神,以血祭天。
那个自认被鬼神厌弃少年,因自己离去,将那些他从前并不相信神佛,当做最后根救命稻草。
“值得吗?”文清辞低喃道。
那名年轻太医不觉得世上有谁能不被天子情爱打动。
太医见他仍在这里不动,不由有些着急:“这兔子是当年那位留下来,这样说你可明白?”
“别看它只是只普通白兔,在陛下眼里,可比人值钱多,”太医迅速说道,“这年多时间,直是他亲自照看,只有小公主偶尔能来陪它玩玩。”
文清辞轻轻地点点头。
站在他身边年轻太医继续说:“陛下心疼这只兔子,并未将它关在笼中,而是任由它在太医署小院里乱跑。记得之前有次,这兔子不知跑到哪里去,不见踪影。陛下居然亲自带着队人马,花两天时间翻遍整个太殊宫,才在某个废殿之中找到它……”
那次可惊动数千人。
雨逐渐停下来。
气温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冷。
文清辞试着解开系带,想要拜托人替自己将这件披风还给对方,却无奈发现谢不逢不知有意无意,竟然在披风上打个死结。
最后他只得放弃这件事,缓缓俯下身,抚摸兔子额头。
文清辞手指机械般活动着,心早不知飞到哪里去,兔子也被他摸得躲躲闪闪。
文清辞神情太过古怪。
他还以为身边这个被当成替身同僚,在不知不觉中陷进去。
他立刻给对方敲响警钟:“陛下平日里或许看着有些冷冰冰,但他对‘那位’感情,绝对半点也未掺假。或许对他而言,做什都是值得吧……哪怕只是给自己留下点念想。”
“好好,不说这只兔子!”担心谢不逢突然出现,看到文清辞竟然还在摸这只兔子,他立刻伸手,将身边人拉到边耳房里,“不知道你之前有没有注意到,陛下手腕上直戴着根羊毛手绳?”
担心文清辞不明白自己说是什,年轻太医又详细描述两句:“上面好像染血还是什东西,看上去是暗红色。时间久,还变得有点朽。但就因为手绳是‘那位’送,陛下始终将东西戴在手上,刻也不取下,宝贝得紧呢。”
文清辞没有给他留下太多东西。
于是谢不逢更加拼命地想要留下对方存在过所有痕迹。
为此,谢不逢整整两日没有阖眼。
找到这兔子时候,他什也没有说,只是颤抖着将它抱在怀里。
甚至那之后茹素月、大祭天地。
直到有人出现,出声打断文清辞思路:“天呐,你怎在摸这只兔子?”
那名年轻太医提着今日煎好药走过来。
看清这幕之后,他语气变得有些惊恐:“这是陛下兔子,平常不让人碰。”
说完,又匆忙向后张望几眼,确定周围没人,这才缓缓地松口气:“还好陛下没有发现,不然你可就遭殃。”
“……只是只兔子而已,为何不让人碰?”文清辞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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