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听说你溜出谷找尸体剖解时候,爹差点没被你气死过去,”宋君然眯着眼睛回忆道,“你还记得他当时跟你说什吗?”
文清辞顿下,顺着宋君然话,回忆起当年事。
……神医谷虽算江湖上灰色组织。
但怎说也是遵从于这个时代人伦、礼法。
自己剖解尸体事,当时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
……师兄刚刚说什?
文清辞心,重重坠,眼圈竟也随之泛起浅红。
他将宋君然视作自己唯家人。
这句话那听像是玩笑,但是从师兄口中说出,对文清辞而言却意义非凡……
“怎?”宋君然避开文清辞视线,故意清清嗓子说,“身为皇帝,难道这简单事,他也做不好吗?”
而见宋君然始终没有说与谢不逢有关事,像是厌恶他到提都不想提起似,文清辞这才缓缓地松口气。
他静下心来,将手术示意图画出来。
“看来你确是早已有打算,并不是说说而已,”哪怕认识多年,并且清楚知道师弟剖解不少尸体,宋君然还是忍不住惊叹于他对于人体组织解,“假如需要帮忙话,喊便是。”
宋君然也觉得师弟这个想法有些危险和过分离经叛道,但是文清辞想做事,自己从来都劝不住……更别说是与医相关。
“定然,是不会和师兄客气。”文清辞笑道。
身酸痛就差点将他逼回去。
文清辞抿着唇,强忍着站直身。
“嗯。”身青衣宋君然放下手中雨伞走进来。
同时上下打量着文清辞。
末,忽然有些不爽地说:“怎?谢不逢让进太医署来,你也不知道出来找找师兄。”说着就把雨伞丢到边。
回到谷内,老谷主确是被自己气个半死,而负责“看着”自己宋君然,竟然也跟着遭殃,被罚关三天禁闭。
“怎不说话,是忘当年事吗?”见文清辞久久不语,宋君然提醒道。
“没有……”文清辞缓缓摇头,他有些心虚地说,“师父当年说,如此能惹事,除非找个大点靠山,不然早
这些日子,宋君然虽然没有进太医署。
但他却清清楚楚地知道文清辞都做什,以及谢不逢是如何点点将文清辞那套理论推广出去。
他想……谢不逢这人虽然古怪些,但确是懂得师弟吧。
“哎,你啊你啊。”
宋君然想起什似笑起来。
宋君然笑下,接着他视线,忽然向下落去。
沉默片刻,宋君然忍不住叹口气摇头说:“……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定不会拦你。反正出事,还有……还有谢不逢给你兜着。”
他声音回荡在寂静侧殿中。
清清楚楚地传到文清辞耳边。
文清辞缓缓将笔搁在边架子上,不可置信地朝宋君然看去。
担心宋君然又将文清辞拐走。
在今日之前谢不逢直不让他进太医署。
文清辞从边端来茶盏,昧着良心说:“本来今晚便要去看师兄,没想到你先来。”
宋君然“啧”下,接过茶盏顺手翻看起文清辞笔记。
停片刻,意识到文清辞真要见安平将军后,便和他谈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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