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吧。”
“说不定是来见将军大人最后面呢!”
“陛下真是……每每遇到与这太医有关事便昏头,他怎能任由那个人拿将军死活开玩笑?”
将军府人多口杂,
文清辞脸色,也被照得愈发苍白。
霍可被文清辞脸色吓跳,连忙说道:“好,文大人您快些上车吧!今天外面实在太晒,不能再站在太阳底下。”
“好,们先回宫吧。”文清辞缓缓点头。
就像霍可说得那样,文清辞确也被这大太阳晒得有些难受。
他头有些昏沉,连带着周遭景致,都变得迷糊起来。
其实他很早就有研究麻药想法——文清辞在几年前,便找来味能够麻痹神经毒药,加以改造将它当作麻药使用。
连动物实验,都已做过几次。
直到兰妃遇到危险,自己终于将它用在人身上。
彼时自己没有记忆,并不确定能把控好剂量,因而便想着……假如实在没有办法,自己就用血来给兰妃解毒。
但是现在,文清辞却不会再这样做。
况且像他这样名医,真愿意承认自己也会遇到难题吗?
多嘴,真是多嘴。
就在年轻太医百般纠结之时,文清辞忽然停下脚步。
他转过身去,缓缓点头说:“对,是有个小问题,不过……也不算非常麻烦。”
文清辞语气无比真诚,听起来和平常没有两样。
慢,且手术还需全麻进行。
麻醉或许就是在这个时代,做手术时所需要面对最大问题。
想到这里,文清辞不由抿紧唇。
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文清辞又叮嘱安平将军还有他家人几句,便和霍可道走出去。
直到坐上马车,回到阴凉处,文清辞感觉方才变好些。
随着阵轻响,马车驶离重兵把守安平将军府,向另条繁华长街而去。
这架马车上虽无任何特殊装饰,但见它自此处出来,周围百姓仍是将好奇目光落在车上。
隔着并不厚马车壁,文清辞听到——有百姓在街上,讨论着安平将军病情。
“……这是谁?来将军府探病吗。”
这种行为对自己和病人,都非常不负责任。
况且……如果自己真出什事,谢不逢又该怎办?
“对,虽有过次尝试,但还需要几日时间来确定剂量。”
“明白!”霍可不由松口气。
两人从安平将军府早上出来时候已是正午,红日悬于高天,街上暑气蒸腾。
闻言,霍可不由松口气。
接着问:“大人遇到什麻烦?”
“切除胆囊时,应全身麻醉,方才便是在想这个。”
“麻醉……您之前不是尝试过吗?”霍可想起,兰妃生小公主时候,文清辞似乎也遇到同样问题。
文清辞缓缓笑起来,他自然也记得那件事。
今日万里无云。
阳光落在文清辞身上,将他脸色照得愈发白。
将要登上马车时,直在观察文清辞霍可,终于忍不住叫住身边人,有些犹豫和不确定地问:“文大人,您在想什?可是遇到什问题?”
话说出口后,他便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样问。
……假如文清辞真遇到问题,自己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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