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伤口已经包扎好,难道是昨天晚上吃刀子失血过多?
出租屋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小江啊?收拾好东西吗?今晚之前是能搬出去对吧?”
房东来催命,缓过来江云边翻个白眼:“能。”
“能就好。唉,你也别怪不讲理,主要是你这三天两头拖欠房租,这儿确实不好做。”
江云边想骂人,前两个月江云以来住过段时间,他向来不苛待妹妹,支出不小心超,这才拖两次房租,次两天次半天,这势利眼房东居然就担心他跑路,还要从下个月开始就个季度地交
“哦。确实没有。”徐昭若给予个坚定眼神:“迭哥,加油。”
周迭敛着眼:“以后放学你自己回去。”
徐昭若:“可恶,你终于发现高攀不起你们周家吗?!”
“……”周迭收起报告:“下周开始住校。”
*
话出口,那股如有实质侵占欲瞬间退却七分。
“原来是误会。”徐昭若看着两人,琢磨着周迭进来那久,应该把检查报告跟江云边说,好意打圆场:“昨晚事情都揭过去,该处理都处理好,以后也是同学,好好相处吧。”
周迭慵淡地站在窗台跟前,身后光给他勾极淡边儿,看起来额外散漫。
江云边脾气在跟妹妹电话里就被顺得差不多,也失跟他斗嘴兴趣:“不必,你们这些有钱人跟不是个世界。”
他掀开被子,不留任何跟周迭交谈机会:“小敏,走。”
徐昭若回病房时候,周大少爷身子在二十世纪,脸却在冰河世纪。
江云边坐在病床上,温声细语:“嗯,晚上给你打电话,拜拜。”
这甜度超标柔腔蜜调快让那位刚分化Enigma能用眼神杀人。
江云边眉眼温柔在挂断电话时就散,回头时又是副老子咬死你凶狠。
嘶,好出猫狗大战。
江云边收拾东西时候,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后颈时不时就火辣辣地阵痛,这会儿还特别犯困,浑身每个关节仿佛都被拧巴扭松,使不上劲儿。
操,不会是周迭那信息素压后遗症吧。
江云边恶狠狠地把自己枕头砸进行李箱里,他分化那久,还是第次在同类身上吃亏。
结果动作大头又晕,他连忙撑着桌面闭上眼。
周迭半个字没说,徐昭若可惜地看着江云边背影:“唉,脾气是真坏,不过分化后应该会变吧?他知道自己被标记后是什反应?”
像江云边那种又傲又浑Alpha,估计得从骨子里恨死周迭吧?
周迭看眼江云边刚刚躺着位置:“还没跟他说。”
徐昭若:“……觉得欲擒故纵不是这玩。”
“有什癖好跟他玩欲擒故纵?”
“呀,跟女朋友打电话呢,那甜。”徐昭若问道。
江云边是A,生理结构上就注定他对“被侵占”意识相当薄弱,但徐昭若是O,她几乎能瞬间发现那位Enigma违和情绪。
她知道周迭不是那种藏不住脾气性格,但或许是E对猎物独占欲使然,他对眼前Alpha已经蔓生出控制欲。
所以他才会对江云边产生各种各样偏见。
江云边皱眉:“不,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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