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梓宁:“为何你眼里充满父爱。”
定下目地,晚自修时候,许湛就想上去看看钥匙还能不能用。
去年他们为夜晚探险偷偷配把楼顶闸门钥匙,也不知道今年有没有换锁。
许湛写个纸团扔到高梓宁桌面,高梓宁用笔划拉两下又扔给杨佑,杨佑不乐意又往回扔。
跟他妈打仗样。
“诶,们今年还去楼顶吗?”刚下课,许湛就急不可耐地回头。
杨佑耳朵尖,瞬间就窜过来:“是吗是吗?那准备买牌!”
江云边其实没什兴趣,但想起什又回头:“你那天要跟们块儿吗?”
“什?”周迭放下笔,抬起眼皮看他。
“文艺晚会,般都是高三先表演,之后到结束大概有两个小时空余时间。”江云边耐心跟他解释,“他们打算去艺术楼楼顶打牌。”
“你没有影响。”
江云边想说你想得太简单,可话到嘴边又意识到这个人确实是自控力超强Enigma。
算,他说什就是什吧,自己以后留个心眼就是。
江云边把自己水瓶放到他跟前:“既然你定要这认为,那给你个赎罪机会,去帮打壶水,热不要冷不要。”
班长路过,听见他使唤笑道:“你可真是挑三拣四。”
云边这个小霸王不高兴?
周迭视线看着江云边背影,声音又放软些,像是在寻求解决办法:“你帮想想,怎道歉?”
高梓宁整个人都像坐圈过山车,站起来时都觉得头晕:“嘶,你,这……要不你去他跟前给他下跪磕俩响头?”
这个解决方法太夸张,是个人都不会搭理。
周迭:“磕他就会原谅吗?”
直到纸团扔到江云边桌面,
杨佑跟着补充:“每个学校艺术楼都有怪谈啊,比如什楼顶白天只有十二阶台阶,但晚上有十三阶,又或者是音乐教室里贝多芬眼珠子会动之类……”
江云边呵声:“去年几个想去抓鬼,结果在音乐教室抓只大耗子。”
高梓宁想起就搓胳膊:“草,那只耗子有小臂那大,那时候还以为他要成精。”
听着不是什好地方,周迭看回江云边:“那你们还去?”
“青春期傻逼都这样。”江云边看着高梓宁,摸摸他脑袋,“总要做些与众不同事情才觉得自己独无二。”
周迭轻轻从他手心结果水瓶,带着极轻笑意:“矜贵。”
语文课下课前,班主任提句元旦事情。
“今年元旦在周六,也就是说们周五晚上有元旦晚会。”她把安排表交给班长,“你们商量下准备什节目,然后这个月可以抽空排练起来。”
说完,班里明显兴奋起来。
元旦晚会当天下午其实就没课,晚上在大操场开晚会,相当于又放个晚修。
“你们俩在干嘛?”江云边实在听不下去,回头把化学作业扔到高梓宁怀里,指着他,“再误导舍友试试看?”
高梓宁嘿嘿笑着走。
周迭指尖支着笔,在江云边转过来时停止转动,看着他:“他没有误导。惹你生气。”
江云边发现这人真不是弯弯绕绕性格,倒不如说他越是这样越心机。
“周迭,没生气。只是不想影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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