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许湛给他发信息,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还补道歉。
估计现在他说什江云边都不会听,许湛只能找人帮忙。
周迭没有犹豫就给江云边打电
但幸好只是等十秒,电话又打回来。
刚才所有焦虑又被抛诸脑后,傲娇江汪汪忍住秒接冲动,数五个数才接起。
周迭笑意明朗,字节渗着宠溺跟无奈:“找恶霸小狗江汪汪,在吗?”
“这回在,”聪明狗勾不会在个错误摔倒两次,江云边爽快道:“说吧。”
“到家。妈妈状况不错。记得好好吃饭。”
把手忙脚乱跟低落情绪都藏好之后,江云边清清嗓子,揉出副闲散腔调:“喂?”
周迭那边顿下,随后漏出丝笑音:“你好,找江汪汪,麻烦让他听下电话。”
“没这号人。”江云边哼声,“挂啊。”
周迭没有回答,江云边盯着手机片刻:“你别装死啊,制止。”
“找江汪汪,没这号人就算,你挂吧。”
结果才刚没几个小时吧,就开始唾弃自己。
江云边手支着下巴,另只手拿着手机打开微信,周喵喵被他置顶,不用花多大劲就找到人。
想把时间耗费在找人上都不行。
江云边看着对话框好久,把键盘从二十六键切成九键,又觉得不顺手切回去,结果还是半天个字没打出来。
矫不矫情啊江云边!
花大半个小时就为吹冷风,脑子不磕得严重都做不出这种事。
他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看着江面偶尔漾开涟漪才忽然想起去年元旦晚会事情。
各种矛盾跟争吵结束之后,周迭大半夜扛着冷风在酒馆门口等他个多小时。
自己那天晚上也挺混账。
想到这里,江云边垂在身侧手忽然握成拳。
交代得简洁明。
江云边所有别扭情绪就像是被打发奶油,黏糊糊地软下来。
情绪释放得太过畅快,他看着黄昏将暗天空安静好久,小声嘟哝句:“没有好好吃饭。”
周迭其实还没到家,路上有点堵。
前面似乎出事故,身后有不少焦躁车鸣声,黄昏光像要被天际线烧尽。
江云边心说这人真是老*巨猾。
“那你把话说吧,待会替你转告他。”
周迭从容应答:“不行,要亲自跟他本人说。”
江云边自己把话放高,时被他噎得没话说,咬着牙用极大决心把电话挂断。
之后又开始后悔,万人家真有什正事要跟他说呢?他就这挂断?太不合适!
他气愤地把手机熄屏揣回口袋里,猛瞪江面半天,又没有骨气地摸出手机。
想聊天,想听声音,想见他。
手机忽然震下,江云边稍稍吓跳,差点没拿稳把手机掉水里。
江云边看眼来电显示,看清楚周喵喵三个字时候心理悚,时之间居然觉得可怕。
这什?周迭在他心房里安窃听器吗?为什掐着点给他打电话?
掌心有点疼,连着五指跟心脏。
望着湖面许久,他才咬牙切齿地骂个字节。
想周迭。
这他妈就是成年人单相思吧。
早上周迭跟他说自己要回家,他还觉得没什所谓,不过两个星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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