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谢嘉然眉心渐渐蹙起,温吞松手放开他:“你是在嫌弃吗?”
“没!怎敢,哪儿有这个资格?”
梁夙年忽地咧嘴笑起来:“就是觉得这句话应该来问,小谢同学,你不嫌弃啊?”
谢嘉然垂下眼帘,声音有些闷:“什时候嫌弃过你。”
看人好像不高兴,梁夙年立刻轻车熟路开哄:“有道理,能得们谢老师不嫌弃,是小梁三生有幸祖上冒青烟,啧,你说怎这就不识好歹?都是错,你千万别生气。”
说完撕开扔包装袋,打算边走边吃。
谢嘉然见他咬口,接着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他:“不好吃吗?”
“也不是不好吃。”
他之前从没尝过这个味道,有点复杂,还有点奇怪,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他思索着该用什形容词来形容,拿着冰淇淋那只手手腕忽然被轻轻抓住。
“那当然。”
林杉上下打量他圈,弯起眼睛笑得意味深长:“相信你天赋,跟着本能走,就照着现在进度,只管做你想做。”
“少年,懂得什叫‘纯欲’?”-
晚上九点下课,谢嘉然离开艺术楼顺着路灯往宿舍走,路过超市时正好遇见选修刚下课正站那儿买冰淇淋梁夙年。
他没开口叫他,倒是后者从蛋糕橱窗倒影里第时间发现他,回头冲他笑笑,扬手做个“等”手势,很快挑好两个冰淇淋付钱,转身大步来到谢嘉然身边。
方法可能不太适合你。”林杉遗憾说:“你知道,太骚,而你又骚不起来。”
谢嘉然:“……”
林杉对好友终身大事是真上心。
捏着下巴认真思索良久,忽然灵光乍现,福至心灵:“对,这种时候就应该视情况找方案,大众追人法不行,对症下药才是正道!”
谢嘉然重复:“对症下药?”
谢嘉然被他哄得没脾气:“……没生气。”
梁夙年从善如流:
谢嘉然似乎已经懒得等,兀自将他手拉到近前张嘴亲自尝口。
两道明显咬痕重叠在起,大小,他们吃同支雪糕。
仔细品下味道,他给出中肯评价:“是有点酸,不过还是好吃。”
把不慎沾在唇上白色奶油都舔掉,又冰又抿过,唇瓣不免带上几分水光潋滟红。
梁夙年在路灯下停住脚步,看看冰淇淋,又看看他,神色间时有些错愕。
“刚下课?”
谢嘉然点点头:“嗯。”
“也是,个催眠有奇效选修,听得头昏脑涨,还不能逃。”
他递过手:“来吧,请你吃个冰淇淋,庆祝们苦难日子又过去天。”
还是上次那个牌子奶油甜筒,梁夙年把印着草莓花纹那袋递给他,自己留个加应子口味:“原味卖完,草莓还剩最后个,将就下吧。”
“没错!”
林杉信心满满跟他分析:“刚刚是不是说过你俩现在已经跟在起没区别?”
谢嘉然:“嗯?”
林杉:“咱们将计就计,从现在起,你就当他是你男朋友,想做什都随意,只要切记别把“喜欢你”说出口,相信,这句话迟早会从他嘴里先说出来!”
谢嘉然半信半疑:“这样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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