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夙年上药时候,谢嘉然就把他素描本抱在怀里勾画着什,等药上完收拾好东西,他拍拍身边空位,又去看梁夙年,示意他过来坐下。
梁夙年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没想到刚坐下,谢嘉然边自觉抱着素描本往他怀里钻。
轻车熟路调整到个舒服坐姿,曲着双腿,背靠在他胸口继续开始画画。
“……”
梁夙年好笑地环住他腰,从旁边摸过手机打开微信。
谢嘉然默默想象下……
好像也不错。
梁夙年把药放上茶几,撩起他裤腿才发现后侧几乎都湿,又放下:“脱掉吧,湿穿着不舒服,别感冒。”
于是历史又次误打误撞重新上演。
好在这次谢嘉然穿是梁夙年衣服,下摆更长
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有心无力,旁边各种瓶子掉满地。
梁夙年心头紧,蹲下上下检查:“真摔?看看,摔到哪儿?”
“地上太滑,出来时没注意。”
谢嘉然轻声说:“放心,没有很严重,只是脚踝有点痛,下站不起来。”
地上湿着不能直坐,梁夙年伸手将他打横抱出浴室,小心翼翼放在沙发上,仔细检查两边脚踝。
出来再帮你上药。”
谢嘉然点头,等梁夙年带上门出去,脱掉衣服小心翼翼将没有受伤腿踩进浴缸。
单腿洗澡确实不太方便,速度也慢不少,洗完直接放干水,在浴缸里站起身擦干穿衣服。
梁夙年习惯睡衣买大号,穿在他身上就等于大两号,领口宽大松垮小半段嶙峋锁骨都露在外面。
袖口长得遮住手背,裤脚也得挽起来些才能走路。
肖池已经在群里吼半天,光是艾特他消息就艾特有十几条:
你肖爸爸:【@夙以往年梁哥!!梁哥人呢?!】
毛毛:【别嚎,人看到会
——黑色布料也衬得皮肤更白。
种很神奇且不可控感觉,梁夙年看他被自己衣服包裹着,好像也变成他所有物。
嘶——
梁夙年屈指敲敲眉心,赶走那些乱七八糟,将目光定在膝盖处专注上药。
皮肤表层蹭伤,上药过去天已经结层浅浅疤,再上药不会再疼,看上去也没有那严重吓人。
“还好,应该只是撞到,没有扭伤。”
他松口气,有跟他玩笑心思:“不然又是膝盖伤又是脚踝伤,变成个小瘸子,不是惨兮兮?”
谢嘉然眨眨眼:“为什变成小瘸子,惨是你?”
“因为会变成你专属代步工具啊。”
梁夙年想到宿不久前黎塘说话,忍不住笑:“到时候就真得考虑有没有方法把你别在裤腰带上,走哪儿都带着,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才不会担心。”
跨出浴缸踩上湿漉地板,不慎滑下,好在他反应及时扶住旁边洗漱台稳住。
无声松口气,眼神闪忽又想到什,目光落在摆放整齐沐浴露瓶子和洗发水瓶子上。
——伸手轻轻拨。
浴室传来阵不小物件落地动静,梁夙年立刻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怎,没事吧?!”
没听到回应,怕他在里面摔出什事,梁夙年管不那多,干脆把拧开门,入目便是扶着浴缸边缘恹恹歪坐在地上谢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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