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显,它要梁夙年抱。
“喔,好。”
谢嘉然被忽悠着进浴室,等他洗完出来,醒酒汤也做好。
客厅开着电视,放着部挺老喜剧电影,梁夙年把醒酒汤放在茶几上叮嘱他记得晾会儿再喝,随后也进浴室。
谢嘉然洗个澡出来,感觉没那困。
盘腿坐在沙发前地毯上捧着碗慢吞吞喝完醒酒汤,开始认真看起电影来。
梁夙年又亲谢嘉然口:“小年没你叫得好听。”
“……”
这是什奇怪发言?
他想谴责他措辞有问题,张口却忽然想起来件事:“对,你还没有告诉最简单有效画草莓方法是什。”
梁夙年也是没想到他还较真记着这个,忍下,没忍住笑出声。
进入玄关,梁夙年把他放下,侧身去关门。
他站在原地困顿地打个哈欠,抬手正要揉眼睛,就听咔嗒声门上锁,眼前景物晃,他被抵在门后。
梁夙年手握着他腰,手托着他后脑勺,忍路吻终于落下,堵住他困倦呼吸。
谢嘉然仅反应秒,便顺从搂上他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加持原因,还是他在路上咬那下耳朵后劲太大,梁夙年掌心扣着他不放,很有股不亲晕他不罢休架势。
顿,呼吸也乱节拍。
“然然,不是说不叫吗?”他喉结滚动,发声略显艰难。
“那时候你只是舍友,才不要听你话。”
谢嘉然看着被灯光朦胧侧脸,翘起嘴角:“但是现在不样,你是男朋友,如果是男朋友想听,可以酌情满足。”
梁夙年垂眼不说话,默默加快脚步。
很快身边多个人坐下,身上带着和他样香味:“看懂演是什吗?”
谢嘉然诚实摇头,完全没看进去。
梁夙年开始耐心跟他解释:“讲是个大老板回家过年,路上遇见个去讨债工人,之后两人莫名其妙被捆绑路,倒霉不断……”
在谢嘉然听得很认真时候,谢小年又甩着尾巴过来凑热闹。
谢嘉然想等它走过来就抱它,谢小年却很不给面子地在梁夙年脚边停下,抬头喵喵叫两声,抬起前爪去扒拉裤管。
他然然怎会这可爱啊。
“能自己洗澡吗?”
他仍旧闭口不答,选择转移话题。
谢嘉然自信点头:“可以。”
“那先去洗澡好不好,去给你煮醒酒汤,喝完再睡,不然明早起来会头疼。”
谢嘉然快喘不过气。
推不开躲不掉,呼吸不畅,只能伸手去挠他脖子。
梁夙年重重亲口才放开他,抵着他额头低声笑:“上次咬人就算,怎这次还带挠人?”
谢嘉然忙着晕乎乎细细喘气。
谢小年不知什时候也跑过来,不知道他们在做什,喵喵叫唤着,在两人脚边不停打转。
小醉鬼等好会儿不见回应,又晃晃腿:“哥,你怎不理人?”
男朋友总是不安地在警戒线蹦跶,在回去之前,梁夙年不打算继续跟他聊天:“然然,头晕话就眯会儿,们到家再说。”
“喔,好。”
谢嘉然果然听话安静。
直到家门口都没再说话,甚至还睡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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