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话也只是被随意揭过。
下午。
其中有节自习课,班里在开会,叶久在下面做着自己事,没怎关注他们讨论,直到突然听到有人点他名字。
他抬起头,看到站在讲台上那个人,在看着他这里,见他完全没听样子,席屿面上带着点无奈,把刚才话又重复遍。
“小久,身为会长,你需要开始处理些事。”
肯定很有意思,他倒是想见见这种人。
席屿转过脸,脸色平静地看着他笑,点都不生气。
“是不是很浪漫主义。”
“还有点幼稚。”
“但并不适合这种,这个人,”说到这里,他声音顿下,脸上情绪开始变淡,眸底潜藏着冷漠若隐若现,露出冰山角,如同是筑起堵无形墙,令他生生与外界隔绝开来。
“呦?”
陈官泽登时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像席屿这样从小到大恪尽职守,无视美色,对那方面又没有太多追求,说不定日后会顺应家族,随便挑个合适人选。
没想到对婚姻大事还蛮看重。
他撑起身子,手肘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瞧着好友,难得就这个话题聊下去。
“那如果你跟人家最后分手呢?”
席屿抽出心思,看他眼,“你再这样,待会也不管。”
陈官泽连动弹下都没有,依旧懒洋洋地躺着,语调里带着天生散漫,表示毫不负责,“那行啊,反正学生会不是,现在也不是你,就让它解散吧。”
副本大少当然是乐见其成随意姿态。
席屿抬手捏捏自己眉心,难得有点头疼,怎现在主要负责两个人,没个靠谱。
他个前任会长,明明都已经卸任,还得过来处理事务。
句叮嘱,完全没什烟火气感觉。
班里同学们纷纷看过来,又很快收回视线。
不
那惯常温和语气也蓦然变得冰凉,泄露出丝无端、长久以来被极力克制收敛着危险与狠戾。
“其实根本不适合去爱任何人。”
陈官泽收住笑,“什意思?”
只是这次,席屿没有回答他问题欲望,也没有再浪费时间,转过头继续工作。
看上去依旧是从前那个相当有责任心会长大人。
席屿思考两秒。
“他不爱。”
“只会有这个理由。”
陈官泽是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会有这浪漫主义、感情用事时候,而且他认识席屿时间不短,这个人骨子里傲气点都不少,重点是,相当受欢迎,像这种倍受人追捧大众男神,居然会考虑到,有天别人不爱他并且还把他给甩那种场景。
但他想到那场面,就想笑,居然会有人让席屿在这方面上吃瘪,真是难得。
这都什事。
陈官泽在这边都能察觉到他郁闷,毫不客气地嘲笑声,“要看你最近也挺闲,像这样天到晚工作有什意思,不如陶冶情操去谈个恋爱。哎对,还蛮好奇,你以后会跟什样人结婚?”
席屿手上动作微顿,睫毛微垂,不知是想起什。
片刻后,竟然回答这个时兴起问题。
“结婚是大事,如果不是特别喜欢,喜欢到定要和对方在起生活,不会求婚。因为那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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