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还不够你打滚,跑来挤什啊,滚开”
“滚就滚,最擅长这个”
魏淮洲手撑,轻轻巧巧坐到桌子上,比坐在凳子上文心高出好截。
“说真,就怕你不答应,腺体那玩意
“真啊。”
他眼神太敞亮,文心被他看得莫名有点语速艰难“你,你不怕被信息素影响啊”
“怕啥,舅舅说,这影响小很,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
说着,忽然好笑地朝他抬抬下巴“而且,被咬是你吧定位可清楚,就是自动人行抑制剂,怕什”
文心放在身侧手徒然握紧,继而又很快松开,拉开凳子坐下同时嗯声,音量低到基本听不见。
文心拐子过去,魏淮洲捂着心口夸张地嚷嚷半天,激旁边几个直往这边偷看姑娘又是阵低低惊呼。
没打算理这个戏精,可是看他半天缓不过气样子,心里又没底“真痛也没用多大劲啊”
魏淮洲叫唤着直到回宿舍,路上还死乞白赖非要“虚弱”地让文心扶着他,厚脸皮跟着人进宿舍以后就没骨头样瘫在文心床上。
“不行不行,洲洲受伤,要心心答应才能起来。”
文心接水手抖,又想踹人。
究结果大家都有目共睹。
可是不得不承认魏淮洲说太对,要是再这下去,最后被他妈知晓,肯定就是切腺体无疑。
文心没告诉魏淮洲以他妈承受能力来说,厥过去都是轻。
这也是为什他在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并且没法治情况下死瞒着这多年。
这种左右行不通事思考起来太费脑子,魏淮洲开始还在耐心等着,可没多久就发现文心看起来点没有在考虑样子,反而两眼放空,看跟要羽化登仙样。
可架不住魏淮洲耳朵灵。
“答应听到啊”
魏淮洲说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愣是把坐得好好文心从凳子上挤开半,然后点不客气地坐在半张椅子上,轻车熟路把差点被自己挤翻人单手勾住肩膀拉回来,笑得像个五百斤胖子。
“文心,你可别反悔啊,这人最讨厌反水,能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
文心被他不知轻重得动作搞得差点拧脖子,以至于现在就想揍得他亲爹都不认识
魏淮洲叫唤会儿发现没人理自己,挺没劲,耷拉着脑袋往下瞅“真,小炮仗,你答应吧,咱俩谁跟谁,帮你下怎,你跟客气啥”
“什谁跟谁,少自作多情,们关系没这好。”
“这你就不知道吧,在这儿,起打过架就是过命兄弟,更别说你还是帮那个,好兄弟妥妥啊”
文心不想跟着他瞎扯淡,把水杯放在桌上,仰头对上他眼睛。
“你真想帮”
这种情况他再清楚不过,他爸从小就教育他,有这种人你就不能给他时间考虑什,你不能保证他得考虑多久不说,更可怕是还不能确定到最后他会考虑出个什玩意儿,赶鸭子上架才是最恰当又省心解决方式。
听说他妈当年就是这被逼着答应嫁给他爸
“小炮仗,别考虑,这事儿你绝对稳赚不亏”
文心思绪被拉回来,脸色沉沉“小你妈”
“行行行,大炮仗嘶痛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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