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还戏特别多叹口气“而且他还说,你不仅是味觉敏感,不能吃味道刺激,触觉也是,个不小心咬到舌头可能就自尽。”
“”
“真吗怎觉得有点玄幻呢嗯,不大可信。”
文心简直烦死他“爱信不信,不然你还想怎样,咬口看会不会死是吗”
大概被气糊涂,话说出口半天还没觉得有什问题,这坦然态度让魏淮洲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魏淮洲想笑“学渣做错什,为什要挨骂”
文心“闭嘴行不行”
跟被揪尾巴猫样,害羞也要凶凶。
“okk。”切恃可爱行凶生物都可以无条件被原谅。
魏淮洲笑着抽过支笔本正经竖在嘴边“被封口。”
跟只猴子似,根本不需要看什病。会在昨天突然跑去医院,显然是特意为他事才走这趟。
为明明他自己都过夜就忘事。
“特意为他跑趟”几个字大概是有什魔力,在脑袋里盘旋几圈之后,文心气焰下子就被它打散,连带方才咄咄逼人也被扫而空,抓着药瓶手隐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魏淮洲继续道“这是信息素稳定剂,你这几次发作间隔时间太短,对信息素肯定有定影响,记得天两次,按时吃。”
“喔。”
半晌,还是忍不住捂着眼睛噗嗤声笑出来,周凯听见动静,回头看他们眼。
“你想要咬哪里行啊小炮仗,拿你当兄弟,结果你居然想勾引。”
文心还懵着,愣数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骚东西,好不容易退下去红潮又起来,这回不止耳垂,整个耳朵都红得快滴血。
“他妈滚蛋,你找打是不是”
直到早自习结束,文心满脖子得红才干干净净褪去。
上午最后堂课下课铃响,魏淮洲强行拖着文心起去食堂。
“小炮仗,有件事忘记告诉你。”
路言几个在前面打打闹闹,魏淮洲跟文心慢悠悠落在后面。
“去医院时候,顺便还帮你问下你挑食毛病怎办,很不幸,舅舅说这毛病要根治只能割舌头,嘶有点可怕。”
文心故意装作不在意样子,小细节露出僵硬却藏不住。
他情绪波动得太明显,魏淮洲想不注意都难。
盯着他泛红耳垂,半晌过去,恍然明白什,眼睛噌地亮,笑眯眯凑过去“干嘛啊小炮仗,耳朵都红,是不是觉得洲哥特别好,特别感动,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啊”
“你他妈才不好意思”
那点儿粉红从耳垂直蔓延到脖子,文心愤愤将药瓶扔进抽屉“有这闲看你书去,死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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