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着,想那多是干什呢,确定是真很喜欢很喜欢这个人不就行?这好小炮仗都被遇上,还想着他刚好也喜欢,天底下哪有这好事?
他要是不喜欢,那就追他,小炮仗这心软,得对他好点,再好点,千万不能让他被别人抢走。
反正超级喜欢他。
别谁都比不上那种。
——
再醒过来时候宿舍,已经是黑漆漆片,阳台上窗帘被拉起来,看不见外面到底是什情况。
魏淮洲迷迷糊糊伸手想去找手机,刚动,就觉得有什压在他手臂上,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
对方似乎被他吵到,带着浅浅鼻音嗯声,然后翻个身背对他继续睡。
要是还搞不清楚这是个什情况,那他就真是个脑残。
本以为到点就会被赶回去,却没想到文心根本没打算叫醒他。
吃饭,两个人回到宿舍,魏淮洲像个大型跟宠样跟在文心后面,见他开门,灵活地也跟着挤进去。
“你走错门。”文心推他肩膀下,指指隔壁:“自己回去。”
魏淮洲说:“已经连着失眠好几天,看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吓人吧?你收留下,让在你这儿睡会儿,晚上就回去。”
文心把钥匙扔在桌上,转头奇怪地看着他:“你睡不着跟睡有什关系?床又不是摇篮床,治不你失眠。”
魏淮洲默默想着:怎跟你没关系,关系大,都是你害,你个小害人精。
艺术节前天彩排,所有人都跑来跑去忙得脚不沾地,魏淮洲闲得慌没事干四处溜达圈,没找到小炮仗在哪里,找个角落掏出手机给他发条消息。
魏淮洲:[小炮仗,
魏淮洲顿时有种受宠若惊感觉,感动简直快要哭出来。
日思夜想人就睡在身边,他却半点没有起不该有念头,只是在确定对方处于熟睡状态之后,才轻手轻脚地挪过去探过腰身,从后面把人搂进怀里,埋首在他腺体处轻轻吻下,然后将下巴抵在文心发顶上,颗心瞬间柔软得快要化掉般。
这人怎这好啊。
听着平稳呼吸从怀里传来,魏淮洲舒舒服服地重新闭上眼睛。
直压在心里让他总也睡不好那件事好像忽然就变得不起眼。
只是想归想,有些话还是不适合这个时候说出口。
“跟床没关系,闻着你信息素就能睡着,回去个人又得失眠。”魏淮洲可怜巴巴皱着鼻子,又说:“下周就考试,要是直睡不好,在考场上打瞌睡怎办,毕竟努力学习这久,成果还是要看看吧,……”
“行闭嘴,自己滚上去睡。”
魏淮洲眉眼弯,立刻脱掉外套爬上床钻进去,无声露出个得逞笑,就知道小炮仗嘴硬心软,善良又好骗,卖惨他就顶不住。
贴身东西总是会有意无意沾上主人信息素,尤其是文心被子里,轻轻嗅,全是淡淡白山茶香味。持续好些天焦躁心绪终于得到安抚,困意很快排山倒海地袭来,魏淮洲往里又缩些,将自己裹得跟个蚕蛹样,听着耳边传来笔尖划在纸上发出细微轻响,慢慢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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