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淡,但是确实存在。
他对这个味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笑意消失,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不顾文心挣扎,半抱着把人往旁临时用帘子隔起来换衣间带。
“你干嘛!”
“乖点,别动。”魏淮洲安抚地捏捏他脖子:“闻到你信息素。”
文心闻言顿,后知后觉发现脖颈腺体处确实从刚刚开始就有些发烫,想来是大礼堂里面大家情绪高涨时有人没有忍住不小心散发信息素出来。
原本还想再鞠躬凑够三个两人神色都是顿,魏淮洲第个反应过来,顿时笑容咧得更大,副还想凑足个夫妻对拜架势,文心脸色涨得通红,酒窝眨眼消失不见,快步拉着人转身就往后台走。
那架势不像是刚表演完,更像是要把人拖到后面打架。
魏淮洲跟上他同时,还能意犹未尽地转身冲观众席热情洋溢地招招手。
不愧是九中高材生们,这眼光,绝。
文心余光将他番老孔雀开屏行为看个正着,气得差点没抽过去,拽着他手狠狠掐:“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别骚!”
结尾音符敲下,整个大礼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没有刚刚激昂曲调中回过神来。
文心放下手站起来,同魏淮洲起走到舞台最前方,对观众席深深鞠躬。
像是点燃烟花□□。
霎时间,整个礼堂沸腾起来,所有同学热烈欢呼声几乎要将礼堂掀翻。
面对大家极致热情捧场,魏淮洲咧嘴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牙齿,眼里都是笑意,文心难得也被这样气氛感染,不习惯在这多人面前表露情绪他此时也忍不住微微抿起嘴角,露出脸上浅浅酒窝。
有正当理由,魏淮洲轻松将人带进隔间。
……
刚刚表演岑宴西也安然坐在观众席上,结束,她便忍不住往后台这边寻来,却没想到正好撞见这幕。
周围不是即将上台表演学生,就是组织活动老师,每个人都在认真忙着受伤工作,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岑
魏淮洲理直气壮地说:“那天在琴房,不是你让等着表演时候再骚吗?现在轮到骚你又不给机会,这就是你不对吧?”
下后台,文心立刻就甩开他手:“老子那是叫你自己骚,允许你带上?”
魏淮洲刚刚激荡心情还停不下来,就是想跟他黏在起,才被甩开就自觉自发厚脸皮地黏过去,仗着身高优势半环半抱地搂着他肩膀,歪过头抵着他脑袋低低笑着:“这是顺应大众意思,观众就是上帝,他们这买账,你忍心拒绝?”
“狗屁上帝,别挨着,离远点!”
文心挣扎着躲开,魏淮洲力气比他大,轻轻松松就捏着肩膀把人钳制住,正想说什,忽然闻到股熟悉香味钻进鼻尖。
他们就这站在聚光灯下,个内敛个外放,完全不同两个人,同样光芒四射,又异常登对。
热烈欢呼声中,两人没好意思就这退场,魏淮洲想想,牵住文心手,又向大家鞠躬。
有好事男生忽然站起来,两手围成喇叭状朝着他们大吼:“二拜高堂!!!!”
这下真把所有人情绪又次推向高潮。
欢呼声和尖叫声齐涌上来,几乎快要把两个人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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