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摸手机玩会儿游戏,可是玩着玩着很快就觉得没什意思,干脆放下手机闭眼思考周五考试时没做出来最后道物理大题。
是不是当时考虑力作用方向不对……
正想着,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很快到房门口,接着咔嚓声,缕暗光照进来。
魏淮洲把脚步放得很轻,门也没有完全关上,虚虚留着道缝儿,正好足够他看清房间陈设,然后准确地来到床边。
文心侧身面向他躺着。
“起来!老子帮你!”
魏淮洲就等着这句话,登时不困,飞快起身盘腿乖乖坐在床上。
文心臭着张脸站在床边面对面帮他吹头发,魏淮洲两只手交叠抓着自己脚腕,脑袋点点企图往他身上靠。
察觉到他意图,文心直接掐住他脖子往后推:“再乱动头给你拧下来。”
“……”
语气理直气壮仿佛他刚刚番流氓无二动作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可以让他看见他见鬼翅膀。
文心闭闭眼,深深吸口气,抓着魏淮洲手腕反手就是拧,然后在阵哇哇叫唤中毫不手软地把人拖进房。
于是,在胡作非为整个晚上之后,魏淮洲总算挨到来自小炮仗顿,毫不留情胖揍。
纯属活该,自找。
……
“那你倒是飞个起来看看?”
“不行不行,飞不动,只能给你看看。”
“看不见,闭嘴,滚进去!”
“真看不见吗……”
魏淮洲在他耳边低低叹口气,又痒又麻感觉让文心忍不住想躲开,人还没动,就觉得耳垂被人舔下。
被子只搭住胸口点,穿着不合身宽大短袖短裤,头发也被蹭得有些乱,那双让他看眼就觉得能陷进去眼睛轻轻阖着,呼吸浅得几乎听不见。
像只睡着猫咪,收起所有爪子,可以随意摸摸他脑袋,就算生气也只会
小炮仗好凶啊。
魏淮洲不敢动。
文心往他头发上撸把,察觉没有湿意拔插头就往外走,直到关上门,背后直跟随着他那道视线消失,才忍不住塌下肩膀,抬手捂住自己脸。
真他妈够,他什时候跟个老妈子样这照顾过别人。
客房跟主卧就隔着堵墙,也许是生物钟睡觉点没到,文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酝酿不出睡意。
魏淮洲挨收拾反倒酒醒些,在文心明晃晃警告眼神下没胆子继续动手动脚,乖乖自己上楼去洗澡,乖乖换衣服,乖乖上床躺好,乖乖准备睡觉。
“起来把头发擦干。”
魏淮洲露出双眼睛:“没力气,吹不动。”
“二。”
“你怎耍赖?!三都没有??”
濡湿感觉极度陌生,又让人心悸。
没给他反应时间,魏淮洲干脆把他整个耳垂都含进嘴里,就像含住颗甜糖样,又舔又咬。
瞬间,文心整个人都放空。
敏感耳垂被包裹在温暖口腔,他咬得点也不痛,反而带起阵阵奇异痒意,从耳垂直搔到胸口心间,好像全身里力气也被这样过于亲密举动抽走,连抓着他手想叫他松开都没力气。
不知过多久,魏淮洲总算恋恋不舍地放过他通红耳垂,歪着头脸无辜地看着他:“现在你看得见翅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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