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五啊傻逼!群穷酸学生放学就消尖脑袋钻,怎抢过去他们?走走,去上会那家。”
“啊,那家空调都舍不得开,到半夜们不得冷死啊?”
“那你滚回你狗窝去裹好!”
严伽往地上呸声,骂骂咧咧越过几个人往巷子口走,抹把脸抬头,才发现这里除他们,还有个男生在。
对方靠在墙边上,手揣在衣兜,手拿着串糖葫芦细嚼慢咽吃得安静,不知已经在这里站多久,被发现时正好吃掉最后个。
几个男生走没多久就拐进条黑黢黢巷子,因为常年不见光,也没人踩踏,地上湿哒哒生着直蔓延到巷尾青苔。
墙边是个已经生锈黑色钢铁制楼梯,往上走是家黑网吧,站牌坏半,半亮不亮,破落得可以。
看得出来价格肯定不会贵到哪里去。
个身形高大男生就坐在大概三四阶高楼梯上,夹着廉价香烟那只手搭在膝盖上,另只手拿着手机,微暗光线打在他脸上,眉目并不好看,甚至说得上凶神恶煞。
“伽哥,怎到也不给们发消息”
别墅区出来,走出大概半个多小时距离,勉强算是进入闹市区。
这个点外出人不少,下班回家男人,出门买菜女人,放学学生,散步老人,形形色色都有,整条街哪里都很热闹。
文心两手揣在外套兜里,因为没有目地,脚步放得极慢。
时不时有挽着手路过小女生在看到他之后不自觉停下脚步偷偷瞄他,大概是他现在脸色太难看,推推搡搡半天,竟然没有个人敢上前搭讪。
路边几个小孩子拿着串草莓糖葫芦打打闹闹跑过去,文心盯着看会儿,
那张漂亮脸太有辨识度,严伽不费吹灰之力就认出他来。
浓密眉头高高挑起,严伽咬着腮帮子走近他,复杂表情堆积在脸上,让他本就不善面容看起来更加狰狞。
“哟,是你,魏淮洲那个杂种小男朋友?”
上回他下黑手不成,反被魏淮洲差点打断肋骨,在床上躺个多月,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想想都觉得可气。
文心扯扯嘴角,将竹签掰成两半随手把玩着,面对严伽步步紧逼,半点没有后退意思。
为首个男生走过去,顺手递给他瓶矿泉水。
严伽将烟往地上按熄随手扔到边,接过水猛灌两口,拿手背擦下站起来:“老子还不是才到,破地方网不好,半天发不出去。”
男生点点头,往上走步:“进去呗,玩儿起来啊。”
“换个地方。”严伽站起来抖抖裤子上烟灰,神色不耐:“来晚,刚刚进去看眼,里头没位置。”
“这早就没位置啊?”
忽然就觉得有些饿,低着头又往前走些距离,很轻易就发现路边糖葫芦小车。
这里算是整条路边摊尽头,加上除小孩子也没人爱吃这甜腻腻东西,跟前段路热闹完全不能比。
卖家是个年过半百老头,什都收拾得挺干净。
文心付钱,拿着红彤彤草莓糖葫芦思考着该从哪里下嘴,边几个原本靠着墙,存在感极低少年忽然站直,勾肩搭背稀稀拉拉往前走去。
街边小混混,不认识,但是莫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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