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眉头都能夹死只苍蝇:“你他妈是冰块儿成精吧?”
这都睡多久,怎还冰得跟个石头样?
“冰块儿?”魏淮洲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什意思:“哦,你说这个啊,没事,打小就这样,体温偏低不太扛冻,妈还直说是和冷血动物来着。”
插科打诨,显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文心臭着张脸,盯得他有点发虚,拿不准他什想
文心正在游戏即将破纪录关键时刻,旁边好不容易安分会儿人不知道又在发什神经,忽然把手机扣,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只剩下红彤彤耳朵和脖子露在外面。
“……你做什没脸见人事?”
魏淮洲默默把手机锁屏塞进枕头底下。
越看越可疑。
“你他妈不会是在看片吧????”
魏淮洲感叹着,多看两眼才拉上帘子,把寒风隔绝在外。
月亮再好看,也不能让里头最好看这个受凉。
说得不客气点,两个人都起睡这多回,早就已经习惯对方味道,此时躺在同个帐篷同张被子下面,完全不会觉得有什别扭。
颇有种老夫老妻味道。
魏淮洲对这个认知美滋滋地开心半天,可是转念想都老夫老妻他还不能搂着小炮仗睡觉,又觉得有点心酸。
帐篷里面其实也说不上多暖和,但是比较外面寒风呼啸,已经算得上环境优越。
文心洗漱得比他早些,这会儿已经缩在边被子里玩手机,听见动静只是小幅度地往后瞥眼,确定是他之后就声不吭扭头回去继续玩游戏。
魏淮洲脱鞋进来,摸摸被子还挺松软,问他:“小炮仗,你冷不冷?要不要启用下小弟暖宝宝?”
“并不需要。”
“好吧。”魏淮洲也不气馁:“那这位大爷,什时候改变主意记得找啊。”
文心皱着眉头,只手肘撑着地面半抬起身,手不客气地去捏他耳尖,刚碰上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冰得下意识往回缩。
“……”
文心愣下,随即扔下手机,抱着被子坐起来。
魏淮洲听见声,把脸从枕头里挖出来正想看他在干什,手背就被片温热包裹住,来不及做什反应,紧接着脚背也被温热团蹭下。
“怎???”突如其来肢体接触让魏淮洲脸茫然。
长叹声,拿出手机戳阵觉得没意思,想跟文心说说话,可惜对方专心致志盯着手机,对他爱答不理。
无聊至极小魏打开相册,翻出今天刚给文心拍那张照片欣赏起来。
照片里文心还在疲惫中没缓过来,脸上透着粉嫩红晕,鼻尖眼角也是红红,半眯着眼睛微微张着嘴正在小口喘气。
漂亮又精致容颜,让人忍不住联想这样人要是在别地方被欺负狠,是不是也会出路这样深情,或者更漂亮……
不知道是因为夜晚缘故,还是某人思想太过龌龊缘故,张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照片硬生生被他盯出八分色气。
刚说完,脚踝就被踹脚。
“滚蛋。”
小脚丫子还挺暖和。
魏淮洲笑着回身去拉门帘,顺便往面看眼,才发现今晚上竟然有月亮,又大又圆,还亮。
稀罕!原来上山看月亮月亮真会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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