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文心面无表情地拉回话题,浑身防备从知道对方是程嘉越人开始就没有卸下过:“这跟你认识有什关系?程嘉越都跟你说什?”
文心态度充满敌意,并且表达得不加掩饰,景行笑笑,并没有在意。
“小公子放心,程先生并没有习惯跟们聊工作以外事情,除知道小公子您和程先生是兄弟关系,别事情,并不清楚。”
不愧是高级助理,说话密不透风又态度诚恳,让人挑不出半天毛病。
可是文心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答案。
“……”
别先不说,文心嘴角抽抽:“你能不能别叫,文……那什,听着太扎耳朵。”
……
十分钟之后,文心才搞清楚原来景行口中程先生并不是程父,而是程嘉越。
景行今天本来是休假日,今天会这晚过来,也是因为公司并购文件出点问题,才应程嘉越要求匆匆赶来,不出意外,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程嘉越就回到家。
出乎意料,来人不是程父,也不是程嘉越,而是个身量高大年轻男子。
是个标准中国人,带着副金边眼镜,穿着正装,手夹着个黑色公文包,进来时看到他还有些意外,只是时间极短,不过片刻功夫,又换成善意亲和微笑。
“你好,文小公子,你也在。”
文心愣:“你认识?”
“有幸见过文小公子很多次。”
,文心缩在房间口口喝着佣人煮给他姜汤,不止遍地觉得自己大概是每天雪看得太多,才会导致脑子进水,在零下温度大冷天跑去市中心给人直播看整个下午雪。
不过转念想,又觉得平衡。
就凭着魏淮洲傻不愣登在广场喷泉边坐整个下午看没有营养下雪直播这事来说,对方脑子里进水肯定比他还要多得多。
所以说恋爱什真是能让人从头傻到脚毒药,最难以接受是他还饮得心甘情愿。
有毒。
“什兄弟,你误会吧,没有兄弟
而景行能够认识他,也都是因为程嘉越。
“你说他过去五年里回过国,还很多次?”
文心抄着手坐在沙发上,脸怀疑地盯着坐在他对面整理文件景行,对于他口中话,他个字也不相信。
唯支撑他到现在还没有甩脸上楼,就是他对程嘉越在耍什把戏还算感兴趣。
“是。”景行说:“华国那边业务程先生也有涉及,牵扯到重大决策和业务时,程先生都有回国必要。”
男子扶下眼镜,即使努力在放缓自己语调,说话态度中也不自觉透出种社会精英精明和老练。
文心表情从头雾水转为脸诧异。
迅速在记忆里搜寻遍,可以确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是谁?明明从来没见过你。”
男子笑笑:“叫景行,是程先生助理,文小公子不认识也是正常,毕竟是失礼再先,每次见面都没有跟文小公子打声招呼。”
最后口姜汤下肚,整个身体终于暖和起来。
文心刚放下碗,就看见窗外有灯光晃过,紧接着,辆商务轿车停在别墅门外。
文心以为是那个人提前回来。
抿着唇准备上楼时,门铃响。
佣人很快开门把人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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