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后悔刚刚为什要不知死活地招惹他。
魏淮洲这个人就是得寸进尺标杆,经开始就没完没。
如果可以,他大概连喘息时间都不想留给他。
就像是片干草中被扔把火,碰到对方唇瓣,燎原火势就控制不住。
文心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每当他抗拒地想要合上牙关拒绝他,往往就会引来某人更激烈攻势。
文心干脆把暖乎乎脚心直接贴上他冰棍样脚背,骂骂咧咧:“你他妈不是宫寒吧,才洗完澡就冷成这样,长这大冬天没把你冻死真是大奇迹……”
“男朋友。”魏淮洲叫他声,打断他话。
“做什?”
“你知道刚刚为什离你那远?”
“怎知道,你脑子有问题。”
文心瞪他:“血赚什血赚,好好睡你觉,别他妈胡思乱想!”
“好。”
魏淮洲又往里面挪些,准备做个乖宝宝,听话地闭眼睡觉。
两个人中间距离远得都能再塞下两个人,文心被他缩在角落怂样气笑。
“才飞过个太平洋,又搞出来个大西洋?”
“没人说你不会做人。”文心无语望天:“家里就个,没别人,快点滚进来!”
“小炮仗,……”
“你今天要是敢走,老子就打断你腿把你拖进来!”
真好像个强抢民女山大王。
于是,怂且毫无原则民女小魏立刻打发走司机,屁颠儿屁颠儿地被文心牵进去。
他想把人推开,某人就会不要脸地适当出信息素,让他下意识臣服,无法反抗。
不断升高
魏淮洲抵住他额头,凉凉鼻尖蹭蹭他,声音带着沙哑:“因为靠近,可能就要忍不住。”
“什忍……唔!!!”
接下来话都被魏淮洲给吞下去,他像只冰原上饿三天三夜,饥肠辘辘野狼,好不容易终于找到直不谙世事小白兔,立刻毫不留情扑上去想要把整只小白兔撕碎,拆吃入腹。
文心拼力气从来不是他对手,被吻得晕头转向时忽觉两个人位置被某个不知节制臭流氓强行调换。
他变成里侧那个,被夹在坚硬墙面和火热胸膛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由臭流氓予取予求。
魏淮洲茫然睁开眼:“小炮仗,你说什?”
“……说,你个大男人,还要来教你该怎抱着男朋友睡觉吗?”
说着,仗着关灯看不到他神色,文心咬牙直接把自己强行塞进他怀里,拉着他手往自己腰上环。
不同于刚刚见面时两人傻乎乎立在冷风中那个久别重逢拥抱,被暖气和被子烘托拥抱热烈而温暖,两颗心隔着薄薄衣物扑通扑通地跳动。
魏淮洲冰着双手不敢碰到他。
进门,房子里暖气让他硬生生憋出个巨大喷嚏。
见识过某人因为挨冻导致突发高烧文心以最快速度给他找套睡衣把人赶去洗个热水,又逼着他喝完整整大碗姜汤,才把人放去床上。
魏淮洲缩在被子里,脸呆萌地看着文心捡起手机爬上床,然后跟他缩进同张被子。
“看个屁啊?不是说二十个小时没睡?”
魏淮洲咽口口水:“以为会被发配去客房,这趟血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