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上个厕所就回来事情,因为魏淮洲个嘴贱,落空。
快到中午时,魏淮洲收拾好准备离开。
照他说法,这趟米国不是白来,而是为
作为昨晚刚刚被被刷新认知过来人,文心只愣片刻就立刻反应过来现在是什情况。
狠狠掐住他企图再次作乱手,文心偏过脑袋,咬牙切齿地瞪他:“大清早能不能别他妈乱发情!”
魏淮洲表示自己很无辜:“小炮仗,大家都是男孩子,为什清早出现这个状况应该就不需要解释吧?更何况最爱人就睡在身边,最爱味道就飘在鼻尖,要是还没点反应,你就该着急。”
“谁要你解释,快点放开!”
“不放,真男人绝不放手!”
文心本来就对这种事羞得快要爆炸,偏偏那人还死活不肯释放,又压着他手背不让他抽手,以至于到最后他手心都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
最后文心实在受不,只想速战速决,只能忍着快要喷薄而出羞耻感咬上他下巴,发出声羞恼又委屈“喵”……
虽然成果显著且可观,文心也觉得自己离死不远。
反正昨晚事情已经被他严加封锁在记忆最深处,如果有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起来。
大概是他挣扎太不收敛,魏淮洲还是被迫醒过来,没有美梦被打搅起床气,而是好脾气地在他鼻尖献上个早安吻。
第二天早上,文心是被觉得憋得喘不过气,被迫醒过来。
魏淮洲像个考拉样把人抱得死紧,两腿缠着他,文心被迫整个脸埋在他怀里,被子拉得老高,也难怪他会觉得呼吸不过来。
魏淮洲因为倒时差缘故第次没有在大早上八点准时醒过来,睡得美梦正香,忽然感觉双手往他胸口到腹肌地方挠把,迷迷糊糊醒过来蹭蹭他头顶。
“怎小炮仗,好困,再睡会儿好不好?”
转手把人抱得更紧,文心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个抱枕。
“你……”
“除非你再喵声。”魏淮洲趁火打劫这招越来越得心应手,在他身边咬耳朵:“就像昨晚样,哥们很吃这套,说不定你叫,它就下去。”
啪!
臭流氓骚过头,嗷地声,惨兮兮挨巴掌。
文心耳朵红得滴血,骂骂咧咧钻出被窝,又抓起枕头狠狠赏他几下,然后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房间。
“小炮仗,不乖啊,怎大清早就这活蹦乱跳?”
“你抱得太紧,让怎睡?”
文心稍稍推开他手,从被子里钻出来,刚要坐起来,立刻又被人拦腰抱回去,暧昧地亲亲他腺体:“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
文心瑟缩下,正想说只是要去上个厕所,就觉得背后紧紧抱着他不撒手人哪儿不对劲。
“……”
“你他妈……放开!想勒死啊!”
“怎会。”魏淮洲嗓子还带着没睡醒沙哑,像极昨天晚上拽着他不让他抽手时,次又次叫他宝贝语调。
文心下子脸红到脖子根。
如果可以可以倒流,他真很想穿回去把昨晚那个脑袋被屎糊住自己狠狠揍顿。
魏淮洲作为个正常,上等alpha,不仅信息素强,力气大,就连别方面也折磨人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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