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把脸埋在松软枕头里,瓮声瓮气,像是在撒娇。
魏淮洲觉得心尖被挠下,又麻又痒。
忽然开始后悔自己刚刚这懂事是要干嘛?
要是他跟下车,现在大概就是抱着人舒舒服额头窝在被子里,咬耳朵说悄悄话,甚至,还可以干点儿别坏事。
“在陪姐看电视。”
这种和预期完全相反结果将他打个措手不及,甚至度茫然地想,他为什非要这刨根究底知道程嘉越做什?
不是说好大家从此决裂,互不相干吗?
他嘲笑程嘉越,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过去五年里,有时候他也想过,到底在乎是什,才会让他这多年都不肯松口原谅程嘉越,可是他始终想不出来。
不过,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就在今天,他似乎找到答案。
落地窗被开到最大,冷风阵又阵地灌进来,冲散房间内两种浑然不同信息素香味,同时,那些被他珍藏在心底东西,也如同这些信息素般,被吹散。
有些东西,破坏时轻巧容易,再想捡回来,哪有那简单?
文心呆呆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海里是不断盘旋全是景行话,还有那些被他深深抛入记忆悬崖不想再回忆往事。
他控制不住不去回忆,挣扎无果,干脆就放任它们不管。
在听到程嘉越自作主张所作所为时,文心真很想大笑着嘲讽他凭什。
白山茶香味却犹如罂粟毒药,只闻下,就让人无法抑制地想要犯罪。
“……你,你好香……”
程嘉越这刻完全被信息素操控,环抱着小思远双臂越收越紧,红着眼睛疯狂地在他腺体,耳垂,喉结,甚至更往下地方啃咬。
这刻程嘉越不是他认识那个程嘉越,就像就是从地狱爬出来恶魔,谁也不认得。
小思远被他吓到,眼泪早就不受控制地糊脸:“哥,你放开!是思远啊!”
魏淮洲手随意地搭在阳
好像,他执着守着,自认为早就已经消失东西自始至终都还在原地,从来没有消失过。-
当夜三点,魏淮洲坐在客厅无聊地玩着拼图时,手机响。
看眼来电显示,魏淮洲眼神个柔,笑笑,在魏溪意味深长眼神下淡定走到阳台接起电话。
“喂,请问这位小朋友为什这晚还不睡觉?”
“那你怎还没睡?”
凭什觉得自己随便做点自以为是补偿,就可以把当初对他伤害都剥离得干干净净?
凭什觉得用这种暗地里付出幼稚伎俩,他就会原谅他?
凭什在他早就明确跟他划清界限之后还要来管他?
可是真到那个时候,他什也说不出来。
就像他自己说,哪儿有那多凭什呢?
他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却犹如蚍蜉撼树,起不到任何作用。
程嘉越炽热吻流连在下颌,很快贪心地慢慢往上,到嘴角,唇瓣,手也开始不安分。
文心怕极,他叫不醒他,最后被逼急,用力在他唇上狠狠咬口……
文母冲进房间时候,那个喝醉酒恶魔早已不知所踪。
小思远哭得不成样子,衣领上还带着星星点点血迹,浑身发抖地地缩在床边角落呜咽得像只受伤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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