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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话说得颠三倒四,时快时慢,魏淮洲居然也能听懂个七七八八,他说完是舒服,把魏淮洲心疼得不行。
难怪文心宁愿承受抑制剂反作用也直不肯接受暂时标记,任凭谁在分化当天还被自己直信任哥哥喝醉酒那样对待,情况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魏淮洲忍不住收紧双臂,心头升起阵后怕。
要是那个时候他父母没有来得及赶回来,要是文心咬破程嘉越嘴唇也没能让他从醉酒中清醒过来,后果会如何,魏淮洲连想都不敢想。
原来在小炮仗心里,他还有这个特质啊。
魏淮洲想想,说:“确实挺好奇,不过更怕你会不高兴。”
“不会。”
“嗯?”
魏淮洲想低头看他,文心更把脸往他怀里藏些,连说话都有些瓮声瓮气。
“没有。”文心没躲开,甚至主动往他指尖蹭蹭,无意识撒娇动作让魏淮洲特别想把他整个人抱过来揉顿。
事实上他也真这干。
最后还是文心烦他,把他东摸西蹭手拍开。
于是,两个人姿势就从面对面坐着,变成窝进魏淮洲怀里,两手抱着他脖子,魏淮洲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双手从他腰间穿过,在他背后继续勤勉地拆快递。
腺体处有阵阵浅浅热气扑过,某人正在嗅他味道。
啊,精致,大气!”
“啧啧,这水晶球也不错,比小学生日时收到都好看。”
“这袖扣……看就很贵,不过小炮仗,你现在用得到?”
“……”文心抬手就把手边个盒子砸过去:“能不能别逼逼?”
收到对乱七八糟糟心玩意儿,他已经很烦,他甚至怀疑程嘉越这厮是不是口气把过去没送出来东西全补齐,什天马行空,能用不能用都在送。
“洲哥,你在生气吗?”文心被他勒得有些不舒服。
“气。”魏淮洲磨着后槽牙,脸都皱成团:“自
“别人问才会生气,是你,就不会。”
“你想知道什,都可以告诉你。”
果然还是困吧。
魏淮洲无声地勾起唇角,反手抱住他,亲亲他腺体,安抚他家心情不好小炮仗。
“乖,想说就说吧,听着呢。”
魏淮洲眉眼弯,今晚小炮仗好像过于粘人。
时间分秒过去,就在魏淮洲以为怀里人已经睡着,正想抱着人起身时,文心忽然低低叫他声。
魏淮洲揉揉他脖子,小声应他:“在,怎?”
文心偏偏头,额头碰到他温热脖颈。
“洲哥,你为什没有问,这些是谁送来?那天在车上,你都听见,为什也不问,你不是浑身都是好奇心吗?”
魏淮洲接住顺手拆开,里面是个精致美国队长手办,看就很贵,且没什卵用。
拿起来看几眼,飞快凑过去用手办在文心脸上亲下:“张嘴也没什用,除用来亲你,也就只能哔哔。你不让哔哔,除非用第种办法堵上嘴。”
“天都黑,别做白日梦。”
文心拆十几个就懒得动,盘腿坐在魏淮洲对面看他拆,看着看着,就开始发呆。
魏淮洲久久听不见动静,抬头看他眼,笑着伸手挠挠他下巴:“怎无精打采,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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