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得寸进尺地把手握成拳头使劲往他掌心里钻:“什手套能有这个暖和?”
“双手套还要钱呢,你干嘛,想吃白饭?”
“不吃白饭。”魏淮洲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个红包递
吃过早饭,魏淮洲立刻又拉着文心上街去。
B市今年过年氛围搞得很浓厚,去市中心路上张灯结彩灯笼挂满,高楼大厦LED显示器难得没有播放各种各样明星广告,全是新年快乐公益广告,甚至有自发龙灯表演队已经开始在两边人行道热热闹闹地吹吹打打起来。
然而这切都没法感染个瞌睡虫上头人。
道路上车流量太大,导致行车速度比蜗牛爬行还要缓慢,文心坐在副驾驶,额头抵在车窗上,伴着汽车走停缓慢节奏,又睡过去。
红绿灯前再次堵起来,魏淮洲无聊地下下敲着方向盘,好笑地看眼某只睡不醒小猫咪,没舍得打扰他,只是默默把空调又调高两个度。
“除夕夜早起不是惯例吗?”魏淮洲理所当然道:“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能睡懒觉,除夕夜年可就次,你不想尽情享受下新年氛围吗?”
说着,服务周到地把筷子也塞进他手里。
“只想立刻马上揍你顿!”文心黑着张脸,将筷子啪地按在桌上:“来吧,打架再说,你想怎个被揍法?”
“想怎被揍都行?”
魏淮洲特别认真地想想,试探道:“那能去床上揍吗?”
今晚过后,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昨晚事。
客厅几百个包裹被无聊透顶魏淮洲熬夜拆完,光是空盒子就叠大堆。
魏淮洲在天亮时终于酝酿出困意,被文心连拉带骂地拽进房间补觉。
拆快递费时,收拾东西更甚。等到两个人有下没下地把那堆东西都摆弄好之后,除夕夜终于到。
B市新年烟花秀在半个多月以前就已经开始大肆宣传,魏淮洲早就迫不及待,除夕当天大早就企图把文心从被子里挖出来。
兜兜转转圈,总算到目地。
魏淮洲把车停好,牵起还在揉眼睛打哈欠揉眼睛男朋友暖乎乎手,慢悠悠往停车场外走。
“怎还是这冰,烦死!”
文心皱着眉头嘀咕,点也不温柔地拉着他手放进自己外套口袋。
“连个手套都舍不得买,冻死你算!”
“……”
文心唰地站起来,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揍:“你他妈从哪个垃圾桶地爬出来,就滚回哪里去!”
哎呀,起床气中小炮仗奶凶奶凶。
魏淮洲边躲还要边骚:“还能从哪儿爬出来,你自己捡回来呗,反正爬不回去,你有本事就把塞回去吧!”
顿早饭被魏淮洲搞得鸡飞狗跳,愣是闹快个多小时。
早起本来就是文心大死穴,整个过程就没清醒过,任由魏淮洲帮他穿好衣服洗好脸,甚至连刷牙都是由魏淮洲手把手帮忙。
直到坐上餐桌,起床气后知后觉漫上来。
“魏淮洲,需不需要友情提示你下,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八点整,距离烟花秀开始还有十三个小时。”
魏淮洲殷勤地帮他摆好碗筷:“提示就不用,知道。”
文心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那你他妈这早起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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