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时气得都不知道该先从哪里骂起,魏淮洲决定帮他消消火。
在新年某天,他曾无意间发觉脚踝是文心最敏感地方,只要轻轻蹭蹭,就能轻易让炸毛小野猫软下来。
想到这里,魏淮洲坏心眼地勾起嘴角,单手把人抱着,腾出只手猝不及防捏住他脚腕。
只是不轻不重地捏两把,怀里人顿时浑身僵,直挺得笔直腰瞬间塌下来,控制不住地扭着脚腕想把脚缩回去。
小猫咪被掐住后颈,动弹不得。
“能,不过,可不可以换个方式?”
“什方……哎!!你他妈!”
文心话都还没说话,就被忽然弯下腰魏淮洲整个抱起来压在墙上,强壮手臂正好搂在他屁股下面,趁他不注意还不安分地捏两把。
软乎乎手感极好,魏淮洲啧啧两声,差点没舍得撒手。
等文心反应过来时,双腿不知什时候已经自觉牢牢盘在魏淮洲腰上,两手撑着他肩膀,因为姿势缘故比他高处不少,只能低头俯视他。
文心穿着明显宽大不合身睡衣骂骂咧咧出来时,魏淮洲还在捣鼓那个猪头充电宝。
“这个存电量有点少啊宝贝儿,充满个手机估计都够呛,中看不中用。”
文心快步过去把抢过扔到床里面:“都说这是妈塞进去,不是,你怎那烦,叫花子捡到句话十年放不下是不是,有完没完啊,再说,老子还没嫌弃你穿海绵宝宝内裤,你有什资格批评老子充电宝!”
多难得才能听见文心口气说这多话,原来恼羞成怒小炮仗是这个样子啊。
魏淮洲又发现新大陆,偷着乐半天,才把注意力放到文心穿着睡衣上。
魏淮洲*计得逞,心里得意得不行,面上还要装作无辜地仰视他:“小炮仗,只是摸摸脚腕而已,怎就这敏感?之后换成别地方,你怎受得,不会碰就坏吧?”
文心光顾着想把痒到不行脚从他手里解救出来,连他说什都没注意细想:“说什鬼话,你才碰就坏。”
“可不会坏,只有你才会。”
魏淮洲终于大发慈悲往放开他脚踝,转而抱住他往上托些,咬着后槽牙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没
“……靠!你发什疯啊?”
文心脸色爆红,像极只煮熟小龙虾,卯足劲想从这个羞耻度爆棚姿势挣扎出来。
魏淮洲故意使坏松下手,种快到掉下去屁股着地感觉让文心反而下意识把腿缠得更紧些,等到反应过来自己做什之后,脑袋都快冒烟。
“魏淮洲!”
“在呢宝贝儿。”
衣服是魏淮洲故意拿自己给他,他就喜欢看文心穿着自己衣服样子,总觉得有种奇特满足感。
睡衣原本就很宽松,穿在体格比魏淮洲小号文心身上,更显得空荡荡。
衣领都盖不住他精致凸起锁骨,袖子裤腿因为太长不方便都被挽起来,冷白纤细脚踝和手腕都露在外面,跟他此时炸毛小野猫脾气不同,米八大男生,整个人愣是莫名给人种纤细又小巧错觉。
魏淮洲快要对穿他衣服小炮仗上瘾。
他目光太过直白,文心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不自在地撇过头:“看个屁啊!能不能好好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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