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还不成年啊,都快要等不及……”
这人总是故意曲解他话。
文心瞪他眼,报仇似往他腺体旁边也咬口,然后干脆埋在他肩膀上不抬头,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傲娇又别扭:“也不能太随便。”
他这低头,冷白干净脖颈并着诱人犯罪腺体便整个大喇喇地,bao露在他低头就能看见地方。
外套在进宿舍时就脱掉,他身上只穿着件不属于他过于宽大白色T恤,从魏淮洲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见他因为低头而变得过于明显骨骼,让他看起来更加清瘦,也更加诱人。
魏淮洲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动动,只想在这片领域全部弄上他印子,然后告诉所有人,这人是属于他个人。
“没有,刚打耳洞都这样,过两天就好。”
文心把双氧水和棉签收好,转头就看见魏淮洲还想去摸耳朵,刚抬起手又忍住缩回去,副极度不舒服样子。
“真这难受?”
文心皱眉低下头,手搭在他脖子上,收轻轻把他脑袋往右边推些,往他红彤彤耳朵吹几口气。
“这样有没有好些?”
关于运动会,鉴于报篮球人实在太多,经过校方致商议,决定在运动会开始之前,先办场篮球友谊赛,表现好,就可以参加市联合运动会。
收到这个消息时候,魏淮洲还歪着脑袋蹲在宿舍椅子上,文心俯身站在他旁边,仔仔细细给他刚打完耳洞那只耳朵涂双氧水。
“这选,不是让们自相残杀?”
魏淮洲不知道从哪里把那个铃铛摸出来拿在手上晃晃,叮铃铃声音从刚才起就没停过。
“不然怎办,难道让运动会几十个人起上场?”
轻如鸿毛吻下又下啄在他脖颈上,带着珍重,以及毫不掩饰欲望。
“小炮仗,你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是想逼死吧?”
文心不躲也不闪,只是抓着他肩膀微微收紧。
“是你思想太肮脏。”
魏淮洲低笑声,对他评价不置可否,抱紧他腰,伸出犬齿轻轻划过香气浓郁腺体,忍着没有刺入。
微凉气息拂过滚烫耳垂直往他敏感耳朵里钻,勾起身体阵下意识颤栗,心痒得鸡皮疙瘩都钻出来。
魏淮洲狠狠咽口口水,拦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坐好,接着埋首往他喉结处重重啃口:“耳朵好些,不过别地方,好像不太好。”
文心脖子痛,立刻挣扎着想要把他推开。
“你个傻逼,能不能别老是往这明显地方弄?怎遮啊?!”
魏淮洲还以为文心是不让他亲,没想到是不让他往明显地方亲,不禁乐:“那是不是不明显地方就可以随便弄?”
文心给他戴好耳针,抢过铃铛往抽屉里扔进去:“吵死,你是小孩子吗?这个也玩这开心?”
“这可是送给你第件礼物,值得纪念,就是不知道能用来干什……得好好想想?”
魏淮洲说着,边不自觉就想去摸摸发烫耳朵,被文心毫不留情地抽在手背上:“手痒?”
这下真有点疼。
魏淮洲嘶地吸口气,缩回手委屈巴巴揉着手背:“手倒是不痒,就是耳朵有点痒,火辣辣不舒服,是不是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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