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什都不知道,干嘛跟他较劲?
目光不自在地躲闪下:“你他妈又没错,干嘛就道歉,能不能有点原则?”
“跟你有关事情都跟原则没关系,真有错。”魏淮洲说:“都惹你不开心,这还不算错?”
“在气自己,没气你!行吧?”把酒精和棉签塞进他手里:“拿去,放在你脚边最下面抽屉。”
几个星期时间已经足够恢复,文心这回没给他戴上防止发炎耳针,而是翻出他那只琥珀色耳钉仔仔细细消毒,小心翼翼帮他戴上。
刺骨耳洞是带起阵细微痛感,不算难受,但还是让魏淮洲不自禁瑟缩下。
“忍着,再乱动扎死你!”
嘴上火气还没消呢,手上动作却下意识放地更轻。
被他火气冲冲语气莫名戳中笑点,魏淮洲个没忍住咧嘴笑起来,被警告地看眼又立刻收住,换上老实又可怜巴巴表情。
文心闻言,慢吞吞扭过头看他,明明是面无表情样子,魏淮洲愣是从他眼睛里看出来渗人光。
,bao风雨前奏。
无辜地眨眨眼:“咋啦宝贝儿?AC都不对??不会是选D吧??”
文心眯眯眼,语气目前来看还算平静。
“你全是自己做?”
。
倒是监考老师第个注意到他,用教鞭抽下讲桌:“魏淮洲,自己做自己,别跟多动症样到处看,有事打报告。”
“报告!”魏淮洲现学现卖:“脖子酸,动动行不行?”
闷头做作业同学都被他逗笑,连坐在他前面文心也被逗得弯起眼角。
“啧!”这老师也是认识他,敲敲黑板让大家安静,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指着他鼻子:“找抽呢?”
“宝贝儿,知道错,你别生气,生气伤身体。”
文心帮他戴好之后,开始自顾自收拾桌上东西,闻言反问他:“行啊,那说说看,错哪儿?”
理他!有苗头!
魏淮洲连忙趁热打铁:“哪儿都错!反省,悔过!”
文心撇撇嘴,偏过头看他眼,被他“真诚又热情”眼神直愣愣盯着,憋天气忽然就泄。
魏淮洲点头如捣蒜:“那是必须,绝对没有半点掺假,诚信就是最大优点之!”
文心盯他半晌,深吸口气,忍又忍,才勉强将原地把这个二货,bao揍顿冲动压下去。
“你他妈怎这不起?!要是让看到你成绩出来低于百三,咱们天台见!”
目送突然炸毛小炮仗大步离开教室,魏淮洲还是头雾水,难道是他会错意,小炮仗不喜欢正直不作弊五好学生?
文心十七年来破天荒头回作弊居然还失败,越想越气,整天都没给魏淮洲好脸色,连晚上帮他耳朵擦酒精时都是冷着张小脸。
考场上小插曲很快结束,众人埋下头继续争分夺秒为自己新同桌努力。
魏淮洲把那团无名纸条顺手塞进宽大校服袖口,个答案也没抄,继续磕他理解去。
时间到,停笔收卷。
魏淮洲还在纠结最后篇理解最后道题到底是选A还是选C,刚收卷就站起来趴在桌上去拉文心肩膀。
“小炮仗,那个讲圣诞节理解第四题到底选什?改好几回都没把握,脑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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