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他开口叫住他,声音嘶哑。
“放弃真太难,你可不可以,别对这残忍?”
“那是你事,与无关。”文心脚步也没有停下。
走出几步,就见不远处车灯闪而过,很快,辆宾利在路面停下,清瘦身影从驾驶座开门下车。
昏暗灯光将他身形衬得极为好看,黑色衬衫,领口松开颗扣子,袖口随意挽在手腕,脚步不疾不徐,像极位挺拔骑士,乘着夜色来接他小王子。
不管他是不是十全十美,有什缺点,都可以无条件包容,而你不行,这就是最大原因。”
文心坦白干脆打乱谢江所有准备。
他张张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
在他心里,文心还是那个天真又不善言辞,总是喜欢用故作凶悍来保护自己小孩儿。
以至于,他从来没有想过“喜欢”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会这悦耳,又这刺耳。
是魏淮洲来接他。
憋闷得心情总算有缓和,强撑晚上力气泄大半,股疲惫涌上来。文心闭闭眼,忽然很想抱抱他。
正想迎上去时,只手钳住他手腕猛地用力将他拉回去。
文心来不及挣扎,谢江便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下来。
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时间,好像连风声也静下来。
初夏天气就像是小孩子脸,变得极快,上秒还是星空万里,下秒就阴云密布。
快要下雨。
想说话已经说完,文心不想再继续面对这张糟心脸,甚至连句“再见”也懒得说,拉下外套提步往回走。
谢江垂在身侧手下意识动动,似乎是想到拉住与他擦肩而过人,却最终忍下来,骨节攥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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