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洲趴在桌上闲闲看着他侧脸,目光飘飘忽忽,很快转移到他带着耳朵上。
莹白耳朵本就没什血色,琥珀色耳钉更是将他小巧耳垂衬得干净又精致,多看眼,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碰碰。
文心画得认真,忽觉耳尖被捏下,触感冰凉。
“手贱?”
“好像有点儿。”
“洲哥,用不用教教你这步该下在哪儿?”
魏淮洲想想,说:“这样不就变成你自己跟自己下?点游戏体验都没有。”
文心无语:“难道你觉得这样擦来擦去游戏体验就很好?”
“还不错。”魏淮洲笑,终于在最角落地方画下个圈圈。
“决定?”
文心飞快写着几何证明过程,随口接道:“关你屁事?管这多干什。”
“怎敢管,就是有点好奇。”杜斯然解释道:“小白跟说昨天江哥去学校办休学,听说是不准备高考,直接去国外读书。”
文心哦声:“关屁事。”
当代人社交万能法宝,没有什事情是不能用“关你屁事”和“关屁事”回答。
杜斯然:“老大,真跟你没关系?听说上高中之前江哥爸妈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他直不同意,现在这还有年就快熬到头,在这个节骨眼放弃高考出国,怎想都不可能是心血来潮吧。”
没过几天,杜斯然趁着课间溜到文心座位上找他说话。
彼时文心正被魏淮洲拉着陪他玩手绘板五子棋。
魏淮洲棋艺不行,棋品更不行,输几把之后非要把圆珠笔换成铅笔,个没注意走错就要悔棋擦掉重来。
文心手撑在脸侧,笔在指间来回转动:“洲哥,能要点脸吗?”
“在你这儿人设不向是没脸没皮吗?”魏淮洲理直气壮地又擦掉个棋子,深思熟虑这步到底该下在哪儿。
放开他耳朵,转而捏住他脖子:“会舍不得吗?”
文心只停顿秒,很快继续画起来。
魏淮洲信心十足:“就这儿。”
于是,三步之后路再次被堵死,魏淮洲十七连跪成就宣告完成。
“难道今天是倒霉日,不宜下棋?”
文心嗤笑:“洲哥,下得又菜,态度又不好,你真实写照。”
说着,翻页重新开始,低头笔划画着棋盘格子,
“不然你以为是怎样,让他滚?”
“当然不是,老大你才不是这种人!”杜斯然啧啧感叹:“吧,就是觉得有点突然,虽然说关系疏远,但是毕竟那多年情谊,这说断就断,说走就走,还是有点小失落。”
杜斯然白跑趟,啥也没问出来,临走前还多管闲事地扔下句:“洲哥别寻思,走哪儿都是死,不如随便下再开局,早死早超生。”
说罢嘿嘿笑,溜得飞快。
文心做完证明题,魏淮洲还在那里犹豫不决。
杜斯然都看呆。
这宠吗?
就这棋品,他老大居然还能陪着魏淮洲玩快整天。
文心在等他想下步时候顺手拿过张数学卷子开始做,边跟杜斯然说话:“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杜斯然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目,趴在文心桌上神神秘秘道:“老大,能不能斗胆问下,那天们都走以后,你和江哥都谈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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