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云挽却开心
笑着说：“好，那你记得下辈子来看看
结局。”
终于，陆云挽手指彻底穿透骨骼，触向
楚漳精神核。
人类手指不同于人鱼那样尖利，但是陆云挽手上超纤维材质却能轻易穿透
切。
陆云挽动作慢极。
在强悍精神治愈力影响下，楚漳完全没有因为剧痛而失去点理智，他甚至清晰地感知到陆云挽手中所有动作。
他手指穿透根根毛细血管，刺穿白骨，搅碎神经……
“啊——”
楚玄舟就在这个时候开口对陆云挽说：“您应该亲手杀他。”
少年话切断陆云挽心中最后根名为理智弦。
陆云挽缓缓地笑起来，他示意季昕淮离开，接着自己坐到床边。
“你……你你要做什
……”
“陛下总是喜欢说「脆弱人类」，”陆云挽声音轻轻地，就像之前与他汇报公事那样毕恭毕敬，“但实际上所有拥有生命事物，都是脆弱。”
而被生生压抑十年强烈恨意，也在这瞬全部涌上来。
那双黑沉眼眸里，翻涌起激烈情绪。
陆云挽无意识地朝楚漳走去。
原主比自己更早知道楚漳就是背后黑手，但他却生生将恨意压下去。
并且还像什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样，自虐般笑着与楚漳说话，甚至听他调侃自己。
星下手，查到当年您家人身上发生事情，”楚玄舟终于小心开口，他顿顿说，“所以让那个人类士兵用精神力暂时维持楚漳生命。”
季昕淮随之向陆云挽点头。
实验虽然已经取得巨大成功，但哪怕是他们中表现最好季昕淮暂时也没有办法像陆云挽样娴熟运用精神力。
季昕淮精神力疏导和「温柔」没有丁点关系。
他是能暂时不让楚漳死掉，但现在那只人鱼状态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你直接杀！杀！！”他求饶声无比刺耳，就连守在外面士兵都起身鸡皮疙瘩。
楚漳服药史极长，他这辈子或许都没有像这刻般清醒过。
想到这点后，陆云挽很是贴心地说：“陛下，您脑子糊涂辈子，不如在这个时候清醒清醒吧。”
“陆云挽你不得好死！你，你死无全尸——”
见陆云挽不松手，楚漳索性诅咒起来。
“陆云挽！你，你疯？！”
陆云挽取代季昕淮，他将手指贴在男人额上，用精神力帮楚漳吊着口气，同缓缓地在对方额上打着圈。
陆云挽笑起来，权当对方那句话是夸奖。
“你，你给个痛，痛快……”
陆云挽没有理会楚漳哀求，他停顿几秒，忽然用力将手指向下按去。
每次见面，都像凌迟样痛苦。
痛苦到原主将这恨意封印起来。
他边能麻痹着楚漳，边用不同手法，个个杀死那群贵族。
陆云挽心中恨意，已将要凝成实质。
他缓步走上去，沉默着看向楚漳。
但正好，楚玄舟要就是这样效果。
陆云挽心情立刻随着楚玄舟话变得紧张起来。
杀他。杀他。
原主那低沉沙哑声音忽然遍遍地在陆云挽心中响起。
他催促着陆云挽替自己动手，为死去家人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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