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性格冷,但是成绩好,教养更好,不会讲粗话,也不会对人脸红脖子粗,班里不管是谁问他问题他都会放下手里事很耐心给人讲,就是余惟也不例外,讲遍听不懂就讲第二遍,第三遍,完全不会不耐烦。
讲真那个时候余惟真挺喜欢这个好学生,虽然两个人性格天差地别,但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事。
交朋友嘛,讲究就是海纳百川。
但是正当他已经做好把学神大人连拖带拽笼进自己兄弟圈时,温别宴却突然变脸不搭理他,好像夜之间两人就有什深仇大恨,连个好脸色也不肯给他。
余惟那叫个费解,那叫个憋屈,三番四次跑到人跟前也没问出个原由。
成翰无奈耸耸肩:“没办法,谁让就是对学习好人有种天生敬畏,谁让自己是个渣渣呢?”
钱讳“切”声:“没骨气!”说完又瞄眼余惟,试探着小声问道:“余哥,直挺好奇你和学神到底什情况,也没见你们有过多大矛盾啊,他怎就这讨厌你?”
余惟臭着张脸,把排青蛙头消得呱呱响:“这个问题也很想知道,不然你现在追上去帮问问?”
这个极度不愉快话题不说还好,说起来他就生气。
其实开始两人关系真没这糟糕,温别宴性子清冷,也不爱笑,对谁都是样态度,虽然不会太冷漠,但也不会太热情就是。
气氛凝固几秒,最后是被余惟率先开口打破。
“哟,大学神也早退啊?”他将温别宴从头到脚打量遍,眯眼笑起来,语气带着明晃晃欠揍。
温别宴神色仿佛结层冰,连带看他眼神也是凉飕飕,眉头轻轻皱着,对他厌烦和抵触毫不遮掩地全写在脸上。
“跟你无关。”
余惟不爽地磨磨后槽牙,最看不惯他这副高高在上清高模样。
要温别宴是个A,他指定得冲上去
高刚进学校那会儿两个人就托福于过于出众外貌在学校小火把,因为在个班,刚好又是AO,不少人私底下开始把他俩拉郎配,戏称为边城三中最堪当门面对。
那会儿两个人还是说得上几句话。
因为身高关系,两个人被分到后排做前后桌。余惟是个闲不住嘴皮猴子,后面没人,他就能去烦前面人。
他兄弟圈里没有温别宴这种,贸贸然出现个就觉得新鲜,更何况对方还长这好看,人对漂亮事物总是有种天生亲近感,脑回路笔直中二少年也不例外。
温别宴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架不住余惟太能叭叭,偶尔还是会回上两句,借个笔递张纸都是常有事。
楼梯口被排排坐三个大男生堵个正着,连个缝儿也没留。温别宴收回目光,径直走到成翰身后:“麻烦让让。”
“啊?哦!”
成翰下意识站起身让到边,温别宴迈下台阶脚步飞快走出去,眨眼便消失拐角处,好像跟他们多呆秒钟都是煎熬。
被搅动空气浸透薄荷味道,钱讳嗅两下,嘀咕:“好家伙,这是吃多少薄荷糖”
偷偷瞄眼面色不愉余惟,然后转向重新坐下成翰,不轻不重拐他下:“说你到底谁兄弟啊?刚刚那剑拔弩张氛围你没感觉到嘛,他让你让开你就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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