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重新挤到余惟旁边坐下,掰着手指头跟他数:“你看,谈恋爱人对对方都是无限包容,他之前讨厌你,连好脸色都不给你,你想让他做什几乎是不可能事,但是现在不样,他都愿意主动亲你,低头跟你示弱道歉,还有什是不能做?”
“你承担男朋友义务,当然可以行使男朋友权利!”
钱讳越说越来劲,简直灵感如泉涌:“你就把握好个度,在这个度范围内尽情地造,带他做他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做事,让他说他在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说话,极尽所能颠覆他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人设!”
“打个比方,他正常情况下干不出课前抄作业,上课吃零食这种事吧?额虽然他也没什可抄。”
“反正就这种,然后等到他恢复记忆那天,想起自己做过事,说过话,估计都没脸见你,更别说还想从前那样对你摆出孤高态度甩脸色,既能爽到又
钱讳问:“就是说他现在还是脑子有问题状态?”
“这理解也没毛病?不过既然医院都同意出院,肯定就是没什大问题。”
张望说:“之前好像在网上看过这种类似例子,出现重大事故产生记忆错乱什,都是暂时而已,不会持续很久自己就恢复。”
“那现在要怎办?”余惟烦得想揍人:“真顺着他当他男朋友,供着他到他恢复记忆?凭什啊,说不定等他好,转头还能反咬口,说占他便宜毁他名声,是窦娥转世吗??”
这个也是张望知识盲点:“这事儿们也没遇到过,有点打脑壳。”
同命,旱旱死,涝涝死。
张望旁观者清,脑子也比钱讳好使,稍微想就发现华点。
“按照你说,他对别人都是正常状态,光对你态度有翻天覆地变化,认为你是他男朋友,甚至编造出些莫须有,并不存在事?”
“总结不错。”余惟对他竖起大拇指:“就是这样。”
张望又说:“那可不可以得出个结论,他目标特定地失忆加记忆错乱,所有人所有事都没有出现偏差,偏偏在你这里出错,忘你们之前所有恩怨。”
属实惨,钱讳光是听着都替他发愁。
手撑着脸蛋,把烤肠竹签咬得咔咔作响,忽然灵机动:“当男朋友就当男朋友啊,这事又不吃亏,不供着不就行?!”
“?”
余惟和张望不约而同看向他:“什意思?”
钱讳嗐声,干脆扔竹签站起来,深入给他俩科普自己完美思路:“你们想,身为男朋友,那肯定是有很多特权吧?当然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是次要,最最主要,你可以借着这层身份捉弄他,使唤他啊!”
“可能现在在他记忆中,你们就是对很相爱恋人,并且在起已经有段时间,感情很深。不然以他性格,不可能会心甘情愿向人低头,主动做出亲吻拥抱亲密举动,何况对象还是他最最讨厌你。”
余惟翻着眼皮仔细寻思下,再联想到温别宴离谱行为举止
不得不说,这是目前最合理,最说得通解释。
“怎会这样呢?在他心目中这特殊?”
“谁知道,可能这就是传说中,两遍产生质变,讨厌程度深到某个点,就会变成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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