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到小区门口,余惟稍稍回忆下,觉得自己已经记住来他家路,松开手对他说:“好,赶紧回去吧。”
温别宴站在原地没动,抬头看他,目光澄亮。
“怎?”余惟咧嘴笑起来,很顺手地往他头顶揉把:“舍不得啊?”
他是句玩笑,温别宴却真诚实点点头,温声道:“快两天不能见面,不要抱下吗?”
说着,主动对他张开手臂,额发被夜风吹动,眼底摇曳着细碎柔软光。
“嗯,知道。”温别宴看着他因为不好意思四下躲闪目光,眸中划过浅浅笑意:“是认真。”
想要帮你度过易感期,愿意被你标记,染上你信息素味道,都是认真。
余惟不知道他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个傻缺,只知道自己心跳加快,耳朵烫得堪比刚煮熟小龙虾。
不敢看温别宴眼睛,只能目不转睛盯着脚下落叶,故作淡定道:“你是个Omega,得好好爱惜自己,这种话不能这随便就对别Alpha说知不知道?”
“知道。”温别宴轻轻用指腹在他手心挠下:“所以只对男朋友说。”
所以先生,现实都是需要自己来认清,不要企图为您龌龊行为寻找光面堂皇理由。”
温别宴说完后再没有多看对方眼,拉着余惟转身离开。
两道清瘦身影肩并肩消失在街角,独留面色铁青西装男站在原地,赔夫人又折兵。
天气渐渐入秋,行道树开始掉叶子,夜里被风拂下来来不及打扫,零零星星落满地,踩上去能听见沙拉沙拉响动,是独属于初秋味道。
从这里到他家已经很近,路程不过短短十多分钟,温别宴牵着余惟走段,发现身边人异常安静,不由侧头疑惑地看他:“哥,你怎不说话,还在生气?”
牵手也问问,抱抱也要问问,这小孩儿怎这粘人啊
余惟舌尖抵着腮帮这想着,不甚熟练地把人揽里怀里,小心翼翼抱住。
八厘米身高差对两个男孩子来说不高不低,恰到好处,足够温别宴靠上余惟肩膀,也足够余惟闻到温别宴耳侧发梢极淡清香。
唉,也不知道这个小粘人精什时候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抱起来这乖话他都快有点舍不得。
“”
算。
余惟放任自己小心脏飞速跳动,自,bao自弃地想,他现在脑子有问题,说话都不经过大脑,跟他计较这些干什,等他清醒不就知道?
淡定,淡定。
慢悠悠脚程也总会走到终点。
“啊,是啊。”余惟似乎才回过神来:“没好好揍那个畜生顿,当然生气”
温别宴轻声安慰他:“别生气,为那种人浪费情绪,不值得。”
“这不是他太恶心人……”余惟说着,偷偷往温别宴看眼,犹豫下,还是忍不住道:“那个,宴宴啊,你刚刚说那些,认真?”
“哪些?”温别宴问。
余惟老脸红,抵着嘴角干咳两声:“就是,就是易感期,标记啥,你别误会啊!就是纯粹好奇问问,没有别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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