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写越偏,到最后连余惟自己都看不下去。
完蛋,他有点不想整他。
抬起脑袋,前桌他男朋友依旧盯着黑板很认真地在听课,小小点侧脸,鼻梁挺直,睫毛长得不可思议。
也好看得不可思议。
目光往下是半掩在衣领里腺体,贴着淡蓝色阻隔贴,也不知道被他咬出来伤口愈合没有。
临时标记真会让Alpha智商降低,让他时竟想不起来信息素会对旁人产生影响,而阻隔剂不会这个理由。
温别宴看笑,眉眼柔和,眼里闪动着细碎光满。
他男朋友,真是个愣头青。
发情期般是持续三天,温别宴请三天假回来,身上Alpha留下味道已经淡许多。
余惟嗅,全是他山寨信息素—阻隔剂味道。
这真很危险,如果今天在这人不是他,而是换成别任何个Alpha,结果如何真让人不敢想象。
余惟盯着温别宴脖子,想到这里可能会是另个Alpha味道就忍不住心火猛蹿。
—他可能会直接把那个人扔进化粪池,再点跟火柴扔进去。
好吧,再次感叹,标记结束后Alpha真可怕。
两人出器材室后并没有去班级所在地点集合,而是直接回教室。
迟早要挨打,现在
就让他贪心多抱会儿吧。
***
余惟包里带着他阻隔贴,出去前小心翼翼给人贴上。
腺体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但看着还是很严重样子,余惟愧疚得不行,轻手轻脚,生怕会把人弄疼。
应该是有些痒,余惟看见温别宴低头在腺体旁边皮肤上轻轻挠下,冷白皮肤娇贵又脆弱,起几道浅浅淡淡红印。
余惟盯着看会儿,忽然很想帮他把衣领全拉上去,最好拉链也能拉到底,把这些全部遮起来,不给除他以外人看见。
唉,记得当时也咬得停用力啊,怎就散得这快呢
温别宴对男朋友复杂情绪全不知情。
上午收到消息,说让他们集体去学生会办公室开个小会,正好午休前最后节课是自习,温别宴方暧打个招呼便离开教室。
心情莫名郁闷。
恹恹往桌上趴,趁着老陈头转身写板书时从抽屉里拿出小本本开始记录:
把温小花体测搞砸,下半学期得跟起补测。
体测这种事情就是早死早超生,他被耽误超生,肯定得气得大发脾气哈哈哈哈哈。
哦,他体力肯定也不如,千米得累死,也不知道引体向上能不能做得起来,之前有人做那个拉伤肌肉来着,到时候要不要帮帮他
贴阻隔贴也不保险,温别宴得再喷次阻隔剂,才能保证他在他身上留下味道不会被发现。
水墨香味在腺体上铺盖凉凉层,温别宴忽然想起来,对余惟认真道:“阻隔剂也是你味道,那这样喷和不喷有什区别?”
“”
余惟被他问懵。
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看来只带阻隔贴都不行,下次应该直接帮你带瓶抑制剂。”
男朋友嘀嘀咕咕毫无气势可言责怪让温别宴忍不住想笑。
“对不起。”他卖乖地用脸颊去蹭他。
余惟手抖差点儿贴歪。
脸红心跳地教训他:“撒娇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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