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去那种偏僻得鸟不拉屎地方,衣服又不带齐全,山上见天下雨,湿气重,活该他风湿发作痛死去活来。”
“易感期还老是带错药,揣着抑制剂满世界转悠不过现在家里都没Omega抑制剂,应该没再带错过吧?”
“小惟,你买抑制剂时候顺便也给他买点寄过去,他那个脑子肯定用完都不知道补货,难受死他都讨得。”
“记得买香草味,别味道他闻不惯,用着就浑身不舒服”
香草味是乐女士信息素味道。
“你也下午好啊小帅哥。”乐岚带笑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放学?”
余惟:“是啊,刚到家,乐女士时间拿捏得很准嘛。”
“可不,掐着秒表呢。”乐女士道:“儿子最近怎样,切顺利吧?”
“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反正除学得不怎样,切都好。”
乐女士连连嗯两声:“那就好,你家大帅哥呢?在家?”
,你意思?”
韩越耸耸肩:“没别意思,只是随口说说,不过你真买错,陌生阻隔剂用起来他可能会不舒服。”
Alpha之间奇妙抵触性在此时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余惟没说话。
收回目光低头付钱,拎起装着阻隔剂塑料袋,漫不经心地偏偏头重新看向韩越,散漫眸子里凝聚起似有似无敌意:“纠正下,是宴宴男朋友,跟你不样。”
余惟当然知道余先生除乐女士信息素,别味道都闻不惯:“行行行,知道,放心吧,会儿就网购箱给他送过去。”
“箱倒也不必,这玩意儿还挺贵,给他屯着过期太浪费。”
电话里隐约有敲键盘声音传来,结合乐女士作家身份,余惟就猜到他妈应该是在工作。
“行大美女,还有好多试卷没写,不跟你唠。”临到挂又想起件事,赶紧把人叫住:“哎对妈,你时候回来看们爷俩眼?爸想你想得睡觉梦里都叫你名字。”
“真假,那根木头也会做梦?”乐女士嘀咕着不相信,不过还是松口:“快,下个月就回来,你有想要记得提前
“怎可能。”余惟拿过茶几上颗葡萄塞进嘴里,汁水清甜:“隔壁市个山旮旯里修寺庙,快有三个月吧,估计就快回来。”
“就知道。”乐岚嗤声:“从前就是这样,天天捣鼓他那些破木头,也不知道回家管管老婆孩子”
又开始。
余惟已经习以为常,熟练地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冰箱拿瓶酸奶,顺手抱袋薯片回到客厅,电话里无穷尽抱怨还在继续。
他有时真觉得乐女士把年纪还跟个小姑娘样,又别扭又喜欢闹别扭,偏偏余先生是个不开窍木头,他夹在中间成他们两个离婚后联系唯纽带,两边门清,又两边难做。
嘴角掀起嘲讽弧度,刻意将“宴宴”两个字咬得清晰,字句:“还有,喜欢什不喜欢什都跟他事,怎轮得到你来插嘴?”
回到家打开门,余惟将书包随手扔进沙发,正准备把自己也并扔上去时,手机响。
是乐女士打来电话。
余惟仰躺进沙发,按下接听。
“下午好大美女,有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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