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钱讳对他勾勾手示意他靠近:“余哥,给你看个有意思。”
他把小盒子往前递:“你开下。”
“什东西?”
余惟上下打量圈,有点嫌弃地皱皱鼻子,在伸手打开盖子同时,条长长东西倏地直直冲他面门弹出来。
这才应该是礼尚往来。
温别宴有些诧异:“你给写吗?”
“嗯啊!”余惟肯定道:“给你写!”
温别宴想到余惟吃低保作文分数,又想笑,甚至有些隐隐期待:“好啊,你写,不管写得怎样,都给你打满分。”
“哎,别小看。”余惟身迷之自信:“定写得完美到无可挑剔,你就是想扣分也找不出地方。”
余惟歪在桌上看他,直到把人盯到不自在,眼睛亮得像两颗黑水晶:“宴宴,你害羞吗?”
承认自己因为给男朋友写情书所以害羞什,就算是温别宴也没办法坦然办到,只能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问他:“那你喜欢吗?那封情书”
他知道自己写得不好,前前后后改很多版也没有十分满意,或许下次还是应该多看看网上模板,长长见识和经验。
“喜欢啊。”余惟毫不犹豫点头。
不过想到自己像个憨憨样在医院走廊看那多遍,回见又忍不住翻出来看许久,都快把内容背下来,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味道。
这好说话?”
“平时很难说话吗?”余惟哼哼道:“小没良心,哪次不是让着你?”
“这里好说话特指学习。”
温别宴敲敲书本:“按照平时你习惯,四首背诵量,你至少应该对半砍下。”
“这不是拿人手软”
“哇!”钱讳帮着配音,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怎样,吓人吧?!”
“”
余惟面目瘫,看他眼神像在看只
不就是情书,余哥无所不能~
“学神。”门口有男生冲这边喊:“外面有学生会人找你。”
温别宴抬头应声,起身出教室。
余惟将情书计划在脑袋里过圈,时摸不着头绪,决定暂时放下,先把古诗背再说。
没过会儿,就觉得衣角被拉下,低头看,钱讳抱着个小盒子蹲在过道,偷摸模样格外猥琐。
“说实在,长这大还是第次收到情书。”他不自在地挠挠脖子:“你就是抄篇古诗上去,落款留个名字,也喜欢。”
何况还是那认真写出来,看得他整个人都飘飘然。
真是个毛头小子,没见过赤诚颗真心,头次遇到,连个挣扎机会都没有,只能乖乖缴械投降。
余惟心里美美滋滋,眼珠转,突发奇想:“宴宴,不然也给你写份吧?”
这种心脏被插上翅膀飞上云端感觉太好,是完全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如果收到情书都是这感觉话,他觉得温小花也应该感受次。
余惟小声嘀咕句什,温别宴没听清:“什?”
“说,这叫礼尚往来。”余惟本正经道:“你都给情书,肯定也要好好学习下回报你吧?”
温别宴怔。
原本都已经忘记,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重新提起来。
睫毛不自觉颤颤,这个话题让他有些不知道该怎往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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