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探头往外看眼,有点下小雨。
南方冬天是浸到骨子里湿冷,这个天气在外面走两步,脸都能冻僵,别说还要拿个扫把扫地。
温小花手金贵又漂亮,冻坏怎办?
“帮你去。”余惟收起驮嫁妆小青蛙,又把“嫁妆”剥糖纸喂到温小花嘴里:“你早点回去,外面冷,别留太久,快点回家。”
温别宴想说不用,甜味在嘴里化开同时,脸颊被不轻不重捏下:“听话。”
温别宴倒是没想到这茬,魏嘉说他也觉得有道理,不过他不爱吃糖,身上也没有巧克力,没嫁妆可送。
魏嘉殷勤地从兜里摸出颗大白兔放在青蛙背上:“来来,出,这样是不是能算半个娘家人?”
余惟看笑,戳下不堪重负青蛙屁股,看他负重跳下,又憨又呆。
杜思思笑嘻嘻地给小青蛙怼脸拍个照,收起手机:“嘉宝学神,起下去吗?”
魏嘉和杜思思也在打扫卫生名单上。
“没嘲笑你。”张望莫名其妙被问候句母亲也不生气,摇头晃脑说:“你知道最烂礼物排行榜吗?”
“不知道。”
“顾名思义,就是送给对象毛用没有放着占地看着碍眼想扔浪费不扔心烦礼物大汇总,送出这些礼物人不是钢铁直男就是纯粹敷衍事。”
余惟:“说人话。”
张望说:“人话就是按照你这个情况就应该直接送出支死亡芭比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揪秃头发苦恼该送死对头什跨年礼物才能让他开心。”
:“当然也要送,但是太寒碜,不够。”
张望也没辙,他是女朋友,他是男朋友,算起来他也没什经验,总不能给他参考自己送方暧那些项链啊,手串啊,小熊玩偶什吧。
“你就送个心意得。”
余惟:“?”
张望想想:“这两年不都流行什亲手织围巾,织手套啥吗。”
魏嘉张小脸皱得都快能挤出酸水来:“狗还没走呢!”
杜思思:“汪。”
余惟走路都带着股少年气,扫把在手上耍帅地转圈,出门时不小心被门梁磕下,吧嗒掉在地上。
温别宴看着他略显尴尬地笑笑,捡起扫把顺便再往脑袋上呼噜把,脚步转,少年青松般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
奶糖味道充斥整个口腔,在味蕾上欢快
魏嘉:“好啊,正好跟你讲讲昨晚男神复出后精彩首秀!”
杜思思:“???你又看上哪个野男人?”
魏嘉提高音量:“余哥卸任,男神位空出来个,总得填上去吧?”
杜思思:“泥垢。”
温别宴收拾好书包放在位置上:“哥,你先回去吧。”
余惟:“”
张望:“你不对劲。”
放学前卫生委员念遍今天下午负责留下来打扫公共区卫生名单,温别宴赫然在列。
温别宴把刚刚随手折最后只纸青蛙放在他桌上:“怎样,可以出师吗?”
余惟还没说话,路过魏嘉又看见,表情乐:“学神这只秀气!驮嫁妆吧?”
“??你觉得会那玩意儿?”
“会不会不重要,重要是心意,学就行。”
余惟低眉思索。
张望脚尖碾着片树叶踩着,想到另件事,忽然笑出声。
余惟:“笑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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