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正准备回去继续睡回笼觉,结果刚出房门,就和端着咖啡从书房出来温爸爸撞个正着
世事无常,有时缘分就是这巧。
余惟精神振!
好嘞!回笼觉也省,他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表情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个傻缺,他只知道温爸爸表情比第次在楼下撞见他俩时还要惊诧。
语气听起来很正常,看来在他离开后无事发生。
余惟稍稍松口气,将早上搪塞温爸爸理由又说遍:“家临时有点急事。”
温别宴:“那现在好吗?不严重吧?”
“当然已经处理好啦,有在,哪有什处理不事情?”
余惟边心虚,边还不忘习惯性往自己身上甩口毒奶。
有点可惜,没能亲眼看见男朋友认真模样,定和他给他讲题是样,帅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有两只鸟从窗前掠过,叽叽喳喳叫几声,不吵闹,甚至算得上好听。
但是温别宴完全没兴趣。
他拉开凳子坐下,从通讯录翻出电话余惟拨过去。
现在唯,只想听听男朋友声音,
你准备礼物已经放在你书桌上,记得查收。”
温别宴立刻转身回房。
书桌上小巧个薄木盒子,看着不大起眼,外面系根粉蓝色缎带,看得出来系人非常不熟练,松垮又扭曲,蝴蝶结两边耳朵也不对称,跟他当初次画爱心有拼。
都是样笨拙。
却又可爱得钻地。
也是,任谁看见个A大清早从自己宝贝儿子房间出来,也没办法继续保持镇定吧?
千算万算还是没有躲过,被当成小流氓悲惨命运!
“小余,你”
“温叔叔你别误会,就是进去放个东西!”
余惟都没敢让他把话说话,顶着脸紧张,解释
其实他哪有什急事,急匆匆回来也不是为处理什急事,只是很单纯地,在温小花还没有醒来,家里只有他和温爸爸尴尬对望场景里呆不下去。
没错,尴尬。
记忆回溯到早晨,余惟被闹钟准时叫醒。
冬天日头短,外面天色不算大亮,尽头泛着鱼肚色白。
他醒会儿神,随后小心翼翼钻出被窝,绕到另边轻手轻脚将温小花打横抱起来送回房间,顺便把昨晚忘记送出去礼物放在书桌上。
余惟还在愁中午吃啥。
老余浪整个晚上,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只能自给自足,不让自己在跨年后第天就挨饿。
正纠结是点个黄焖鸡还是麻辣干锅,温小花电话进来。
“喂,宴宴?”余惟有点紧张,小心翼翼按下接听。
“哥,你怎这早就回去?”
温别宴对着初升起阳光笑起来。
解开系带打开木盒,只小小木雕人偶跃入眼帘。
不到只手掌长度,雕得大眼睛小嘴巴,是萌版人物形象,穿着校服,头上顶着小撮呆毛,加上嘴角标志性得瑟笑容,温别宴几乎第眼就猜出这木雕雕是谁。
所以他跟余惟说想要他,他就真做个自己送给他呀?
爱不释手地抱着小木人翻来覆去地看,脑海里浮现出平时上个课都跟屁股上扎针样男朋友坐在桌前认真专注给他雕礼物模样,被晨阳染成暖色笑直得寸进尺地爬上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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