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骤停,原地石化。
温小花好好,没有滑倒,也没有被水淹,稳稳当当坐在浴缸里面。
身白得发亮皮肤被热气蒸成粉色,细长双腿在水下隐约可见,肩膀微微
起比惨痛苦减半,余惟瞬间觉得温小花发烧还算接受范围,不能用抑制剂他还能治,要是跟这位仁兄样连阻隔剂都不能用,那就真是束手无策。
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余惟看得津津有味,可等看完整整三个页面所有信息,浴室里面那朵小花还是没有要出来动静。
上次洗澡没有这慢吧?
“宴宴?”
他出身薄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得不舒服,不洗干净今晚肯定睡不好。
“可是你现在还在发热,洗澡不会更严重吧?”余惟不大放心:“而且不是说感冒发烧就是要闷汗吗?出汗,体温很快就能降下来。”
温别宴再次强调被他遗漏重点:“哥,不是感冒,这招对没用。”
说得也是。
余惟妥协:“那好吧,泡个澡也好,身上暖和睡得香些。”
“每次就知道用这招,耍赖”余惟嘀嘀咕咕,脸比人家发烧还要红,脖子也是,耳朵都快滴血。
温别宴偷偷笑下。
耍赖就耍赖,谁让这招对男朋友百试百灵呢?
两人都没吃晚饭,余惟原本想点个外卖,不过考虑到外卖太容易翻车,不适合病号食用,最后还是决定亲自下楼趟,找个饭店,打包新鲜有营养给温小花补补精神。
窗户开条小缝,挤进来空气渐渐吹散房间里无处不在茉莉香。
他试探着叫声,里面没人回应。
余惟心头紧,立刻放下手机站起来走到门边敲两下:“宴宴?宴宴你没事吧?听得见说话吗?”
“哥”
细弱声音传出来,隐约还伴着水声,几乎让余惟瞬间脑补出温小花在里面不小心滑进浴缸爬不起来奄奄息挣扎模样
慌到顾不得什AO授受不亲,推开门直愣愣冲进去——
去浴室把水温调好,放满浴缸,抱着人进去之后还要再三确认:“你自己可以吧?如果有头晕或者不舒服定要立刻叫,就在外面等你,你说话就能听见,知道吗?”
“好。”
余惟步三回头出去,帮他带上门,在距离浴室最近凳子上坐下,掏出手机开始搜索抑制剂应激。
点击下放大镜,跳出来结果五花八门,往下拉着大致看圈,没想到有相似情况人还挺多,不过应激反应各不相同。
有是发烧,有是身上起红疹,有变得嗜睡,有脾气,bao躁,还有更惨对阻隔剂都过敏,从小用都是研究院出来指定阻隔剂,家里都快负担不起
余惟给温别宴掖好被子,告诉他自己很快就回来,随后拎着钥匙出门。
买饭,顺便还去药店买点退烧药,回去时天已经完全黑,路路灯透亮,许多地方在跨年时挂大红灯笼还没有拆,估计是准备留到过年循环利用。
余惟回到温别宴家,陪着他吃完晚饭又守着他吃药,量□□温确定温度没有再升高后准备让他躺下继续休息。
“好,乖乖睡觉,明天肯定就能退烧。”
温别宴抓着被角:“哥,还没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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