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说:“何况早说,不就个破竞赛,怎能跟你比?”
他已经想好,就算以后会被恢复记忆温小花打死,他也不敢再让他用抑制剂。
指着自己鼻子:“看清楚啊,全世界独无二抑制剂,别无分号,只给你个人用,使用方便,见效快,还没有任何副作用,只要你需要,就随叫随到,考虑下?”
温别宴有点想笑,扯下嘴角,才发现鼻梁眼眶都在发酸。
发情热波接着波涌上来,客厅里茉莉味信息素越来越浓。
余惟倒吸口凉气,个箭步冲过去抢抑制剂怼弯针头扔进垃圾桶。
“你干嘛???”
他拉着温小花白白净净手臂反复检查,确定他还没来得及注射,大石头咚地放下来。
温别宴手心空荡荡,茫然看他:“哥,在补抑制剂”
“看见。”余惟没好气地在他脸上揪把,没舍得用力:“是觉得发烧夜还没烧够是吧?这大支抑制剂杵在这里你不用,用这个?!”
睡着,手耷在他腰间,半边脸颊乖巧地伏在他肩膀,双眼轻阖,睫毛长得像两把小扇子。
淡淡沐浴乳香味里夹杂着丁点茉莉香,余惟轻轻嗅嗅,很好闻,闻得他都开始困。
摸摸温小花额头,又帮他把背后被子掖严实,才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再隔空许个愿,温小花明天可以退烧。
菩萨保佑,这个郑重点,下次回去定会补上三炷香
开始还是克制地努力收敛,不敢太放肆,到后来仿佛抛开顾忌,细细密密盘绕在面前人周围,既像是在寻求安慰,更像是企图用这种方式将他拉进自己势力范围,以此宣誓主权。
这个人,是他个人。
抓着他肩膀贴上去,股股痒意从胸腹涌上来时,忍不住地哼着在他下巴上啃口,又很快松开。
将脸伏在他颈窝,拉下松垮衣领,露出完整腺体和微微凸起嶙峋脊骨:
“随叫随到抑制剂,来吧。”
温别宴睫毛颤颤,眼神里水雾越来越浓:“可是你明天就要参加竞赛,标记话,万影响你怎办?”
如果个A多次标记个处在发情期O,就算只是临时标记,也会不可避免对他产生影响。
这里影响不单单指保护欲和占有欲,甚至可能会让A短期离不开被他标记O,旦对方不在自己实现范围,就会变得心烦气躁,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就算只是概率性,温别宴也不想余惟为他冒这个险。
“你男朋友有那弱鸡吗?”
不知道算不算许愿灵验,第二天醒过来,温小花已经从中度发烧退成低烧,不过直在37.8上上下下徘徊,直到下午才算完全退烧。
可是烧退,也意味着抑制剂失效,发情热又要卷土重来。
吃过晚饭,余惟下楼扔垃圾功夫,温别宴就觉得熟悉热潮从小腹开始肆意泛滥,并迅速传遍全身,强盗般剥夺着他刚恢复没多少力气
余惟揣着顺便在小区门口买棒棒糖回来,打开门,就看见他男朋友双眼迷蒙坐在沙发前地毯上,左手袖子撩到手肘,手里拿着刚拆开支抑制剂正要往上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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