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开口,忍到极致嘶哑哭腔就藏不住:“因为不想对你失望,所以没办法不难过。”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跟起上大学承诺放在心上?所以即便是这样好机会摆在面前,你也根本不稀罕?”
余惟想说不是,可眼睁睁看着温小花含不住眼泪终于砸在地上,就什也说不出来。
“不是非要去清华,只要你肯尽力,你能去哪所学校,都愿意跟你起去。”
“就算是说自私,说在逼你,都认。”
温别宴闭眼深吸口气,随后睁开声不吭上前拉住他手腕快步往门口走。
可是他力气怎比得过余惟,对方稍稍用力,两人手就调个位置。
“宴宴你听说,你现在情况不稳定,个人在家万发情热又上来怎办?难道要打抑制剂再发次烧吗?”
“暂时标记不会这快失效。”温别宴看着他:“而且你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放弃竞赛吗?你昨晚明明说过,不会受影响。”
余惟五指紧紧,时不知道应该怎回答。
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原本早应该出门余惟竟正好从厨房出来。
两人视线对上,温别宴脚步滞,愣在原地。
余惟也愣。
飞快眨两下眼,表情忽闪,藏不住心虚。
“宴宴你怎,怎早就醒”
声,语气不明。
回生二回熟,两人再躺到张床上,余惟已经可以淡定接受温小花抱着自己手臂,枕着他肩膀睡觉习惯。
只要别撩太过,他就可以当自己是根没有感情木头,觉睡到大天亮
温别宴醒格外早。
窗帘没有拉严实,刺眼光从缝里投进来,让他忍不住闭闭眼睛,好会儿才完全适应。
温别宴似乎压抑着巨大情绪,字句艰难吐出来:
“只是希望在十年之后,是在跟你起回忆们年少,而不是在对别人回忆年少里曾经有过你,你
虽然主要原因是担心无误,但他不得不承认,确实也有受标记影响成分在。
温别宴紧咬着泛白下唇眨不眨看着他,双眼眶不知何时已经通红片。
这副模样看得余惟心揪得难受:“宴宴,你别难过,不过次竞赛,这真没什啊”
他想抱抱他,伸手,却被对方后退步躲开。
“没办法不难过。”
温别宴沉默瞬,开口:“哥,时间快来不及,你为什还没有出发。”
余惟试图生硬地岔开话题:“那个,时间还早,要不你再去睡会儿,做好早饭再叫你?”
温别宴定定看着他,没说话。
余惟已经适应不他突然冷淡下来样子。
憋会儿还是没憋住,妥协面对:“好吧摊牌,竞赛不打算去,要留你个人在家,不放心。”
身边已经空无人,被窝还有点暖意,昭示着原本睡在这里人并没有离开多久。
八点二十分,竞赛九点开始,从这里到考场近半个小时车程,算算时间,余惟也该出发。
枕边还有未散去墨香味,和自己身上如出辙。
温别宴动动鼻尖嗅嗅,已经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余惟考完试几点才会回来。
喉咙干得发疼,他又眯会儿缓过神,掀开被子起身去客厅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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