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望也被吓得不轻:“这还什都没有,你叫什叫?”
“就是。”余惟用力咽口唾沫,强装淡定:“没被鬼吓死,快被你吓死,说好打小听鬼故事长大呢,惊乍,能不能成熟点?”
钱讳啧声:“什啊,才不是害怕,是愤怒!刚刚后头有人捏屁股!”
走在他斜后方张望满头问号:“?hello?谁摸你屁股?”
钱讳:“哎不是说你不是人,是鬼,行吧?!”
“”
可以,这波唯心主义世界观宣传得恰到好处。
“宴宴,你怕不怕?”
温别宴听见男朋友压着嗓子问他,手被攥得死紧,隐隐还能感觉到他掌心起层薄薄冷汗。
“怕。”
“行。”
钱讳自封大胆,理所当然走在第个,刚到门口,衣摆忽然被拉下,听见赵雅正细弱声音从背后传来:“钱讳,有点害怕,能不能牵着你啊?”
“”
“!”
钱讳从进鬼屋起便平静无波小心脏终于加速跳动。
在是开始吗?们要往哪里走——”
啪!
钱讳话没说话整个房间灯突然全部暗下,原本明亮视野顿时陷入黑暗。
方暧倒吸口凉气,紧紧捂着嘴巴忍下冲到喉咙惊叫,眯着眼睛钻进男朋友怀里,神经紧绷。
“靠!要不要这突然?”
余惟不信:“你别开玩笑,们都在你后面,这多双眼睛看着,哪有什——”
“鬼”字卡在喉咙没能吐出来。
因为就有“人”在后面,往他左边肩膀轻轻拍下。
他压着笑意,违心道:“你要把牵好,千万别放手啊。”
“那是当然,今天就是被两百只鬼拎着电锯追,也肯定不会放开你!”
余惟狠话放得豪迈,由于情绪过于紧张,愣是没发现自己声音都有点发抖。
六个人互相壮胆又往前走段,眼见光明就在前方,来不及高兴,钱讳忽然嗷地嗓子叫开,声音都破得开叉,吓得余惟整个人猛抖,隐匿在黑暗中为无人看见张脸褪得煞白。
“卧槽,你干嘛?!”
将赵雅正柔软小手拉在手心,简直快要喜极而泣:果然来鬼屋是个无比正确决定,这才多久,他就已经拉到雅雅小手!
心情振奋,连步伐都不自觉在加快。
余惟和温别宴走在最后,跟着他们出小房间才发现周围环境并没有让他们眼前亮,光线依旧昏沉晦暗,只比小房间要好上点点,勉强可以看清脚下路和头顶印着红手印阴森森天花板。
“好暗啊。”方暧只往头顶看眼便不敢再看,低着脑袋小声道:“都看不清周围有没有人。”
张望小声安慰她:“没事,看不见就是不存在,不存在就是没有人。”
温别宴视线受阻,听见钱讳声音从右边传来,很快肩膀被人搂住,将他带进个味道熟悉怀抱。
“不怕啊。”余惟小声在他耳朵边说:“紧紧跟着就好。”
温别宴虽然并没有生出什害怕情绪,不过还是乖巧配合点点头,反应过来他现在看不见,才换成轻轻声嗯。
“那边有光。”
张望最先适应黑暗:“就在正前方,先跟着光走,从这里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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