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又觉得不够,就学着他曾经那样将五指钻进他指缝十指扣住,掌心挨着掌心,握紧,就不想再放开。
以前不是没见过雪,挺喜欢,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过。
喜欢到想要连这场雪带身边这位小祖宗,起藏起来。
两人走段,温别宴被温妈妈通电话叫走。
外婆已经出院回家休养,今天温妈妈提前下班,
温别宴被他半搂在怀里,伞身大半都倾斜在他头顶,闻言笑问他:“你撑伞是为隐私?”
余惟笑:“也是。”
雪花轻飘飘,打在伞面上也有细微沙沙声。
温别宴看见余惟伸出接片在手掌心,刚收回来想给他看,雪就化,成滩小小水滴,摊在手心摇晃。
“其实今天想叫你出来没那多想法,原本只是想跟你起看个雪。”
见她们乐得停不下来,余惟也佛,干脆破罐子破摔,哼哼道:“对啊就是害怕,见到鬼就走不动路。”
说着,拉起温小花手得意地晃晃,颇有些炫耀味道:“像这样,只能靠着男朋友保护什,你们两个女生就要小心,进去之后千万勇敢点,加油!”
“”
“”
帅哥你好,帅哥再见。
中唯个当事却不知情人,为不给她们压力,中肯地给出自己答案:“还好,不算很可怕。”
“真吗?”女生微微睁大眼睛,指指余惟:“可是看这个小哥哥样子,好像吓得不轻。”
温别宴忍笑,侧目:“哥,你觉得呢?”
余惟:“”
鼓着腮帮愤愤捏把温小花脸颊,刚刚说好不嘲笑!
余惟红着鼻子,笑得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就想,觉得光看雪多没意思啊,就想干脆约个会,正好钱讳说打电话问要不要去鬼校玩,问你你也说好,就答应。”
“真没想到头回玩就翻车,结果还是沦落到只能看雪,哎,早知道就不搞那多花里胡哨。”
“没有花里胡哨。”
温别宴牵住他,那滴雪在两人掌心热度下蒸发:“觉得很开心。不管是抓娃娃,进鬼屋,还是单纯看场雪,只要跟你在起,都觉得很开心。”
余惟将他手敛在掌心。
出商场,外面雪不但没停,反而下得更大。
余惟怕温别宴淋雪冻着,又不想耽搁他看雪,就在门口小贩那儿买把质地透明折叠伞,撑开大小正合适,刚好可以把两个男生完整拢于伞下。
商场门口来往都是人,撑伞人很少,男生几乎没有,他们两个人很容易就成人群里焦点。
余惟没发现,新鲜劲都在这把伞上。
撑开还要幼稚地转几圈,乐道:“这伞打着好奇怪啊,感觉完全没有隐私,跟没打样。”
两个姑娘顶着脸姨母笑等他回答,余惟摸摸鼻子,讪讪道:“好吧觉得挺吓人,你们进去悠着点,能走就赶紧走,别在个地方墨迹,指不定等来个什玩意儿。”
说完顿下,又严肃补充:“哦还有,驱魔符记得买!定要买!定要买!可以用亲身经验告诉你们,不买能把你们肠子悔青。”
两个女生已经笑成团。
“谢谢忠告,们定买,肯定不会被吓到哭鼻子。”
余惟无奈扯扯嘴角:“谁哭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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