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别宴摇头,小声说:“不会跟你离婚,就算是生气,发脾气,耍性子,也肯定不会舍得跟你提离婚。”
余惟快被镜头里温柔乖巧小朋友暖化。
“嗯,也觉得不会。”实在忍不住,拿近手机飞快往那张脸上亲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红着耳朵改口道:“毕竟
总之,在这场离婚风波过后不到个月,余惟就发现华点,并且紧接着又成两个别扭鬼工具人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送全要从他这里过遍,不夸张地说,有时候余惟都觉得他俩不是生个儿子,纯粹就是生个谈恋爱用传话筒。
“真很惨。”余惟义愤填膺:“就是他们两个谈情说爱工具人,无数礼物经过手里,可惜没个是给,论吃狗粮谁也没专业,狗粮从小吃到大,还是被强行掰开嘴往里塞那种!”
温别宴被他委屈表情逗乐,笑出声,为保全男朋友最后颜面又很快憋住,捧场道:“嗯,很惨,以后给你送,不管是环保日还是植树节,都给你送。”
余惟其实暗戳戳就等他这句话。
心里美不行,委屈巴巴神色扫而光,嘴角又嘚瑟地翘起来:“就知道,们宴宴最好。”
得出来是气头上话对吧?老余那个榆木脑袋偏偏当真,以为乐女士真不想跟他过,要离婚,黯然神伤地闷夜,答应。”
虽然知道附和这种事不大礼貌,但是温别宴还是忍不住点点头:“确实,太突然。”
乐女士性子要强,本以为能得来老公妥协,谁知道对方竟然同意下来,牛脾气上头不肯服输,放下狠话说离就离,谁不离谁是狗,就这样,老余前脚出医院,后脚就心碎地被老婆拉进婚姻管理局。
余惟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两个别扭精之间弯弯绕绕,以为两个人真就这离,扯嗓子嚎好久。
吃饭嚎,睡觉也嚎,怎哄都哄不好,闹通结果就是父子俩坐在客厅面对面抹眼泪,个想妈妈,个想老婆。
温别宴目光软成片,偏头看看窗外纷纷扬扬雪花,再看回男朋友眼睛,夜深,嗓音也随着夜色变得软绵。
“哥,们会直在起对吧?”
“那当然。”余惟肯定道:“老余榆木脑袋后继无人,脑筋灵光,脸皮也厚,要是们俩离婚,定立刻去追你,才不会像老余又怂又没出息躲在家里抱着儿子闷头痛哭。”
“不对。”温别宴说。
余惟啊声:“什不对,难道你不愿意给追吗?”
小孩子哭很正常,很体统,但是老男人就不行。
余惟见他爸哭得像个傻逼,突然就不想哭,甚至还能老成地抱着老余笨拙地安慰,让他别伤心,今后继续努力,他长大定好好照顾他,不会让他个人孤零零进养老院被别老太婆拉着跳广场舞。
这番雄心壮志来得突然,不过走得也突然,因为时过不久,他就发现老余和乐女士这个离婚不大寻常。
怎个不寻常法?
好说,有谁见过离婚就光收个小本本,连财产动产不动产都不分下?谁见过离婚还总会时不时接到前妻电话挨顿臭骂前夫?谁见过离婚还联系不断,连个国际植树节都要给对方塞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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