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是迟早事,不是吗?”
温别宴亲亲他鼻尖,拉开衣领,两种信息素交织在空气中形成味道足以让人神志迷乱。
“哥,是你Omega,不是别人。”
“在这里,你可以随意索取你可以索取切。”
犬牙刺破皮肤瞬间,温别宴被用力按进怀抱。
“?”
余惟皱起鼻子,他觉得他宴宴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思索着要怎说才能让他意识到易感期中Alpha可怕,却见他忽然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摸索下,随后略略用力——
阻隔贴被撕掉同时,清郁茉莉香味蜂拥而出。
余惟呼吸窒。
“因为怕弄伤你!”
余惟咬牙闭上眼睛,干脆口气说完:“前两次标记没在易感期,都把你咬疼,现在易感期更严重,怕这口下去会失控,不敢!”
“”
温别宴眨眨眼,神情有点呆愣。
余惟说完,见他定定看着自己没出声,以为他也害怕,连忙解释:“宴宴你放心,定忍住,不会咬你,你别害怕——”
余惟嘶地声,解释不清,又不肯直说:“反正,就是不样,你得回去,不用留下来陪”
吞吞吐吐,看就是有问题。
温别宴眯眯眼,见余惟悄悄往后拉开距离,干脆抱住他脖子不让他往后躲:“哥,你老实跟说,真只是因为要回去,才瞒着不肯说吗?”
“昂,是,是吧。”
余惟眼神开始乱飘。
知道多少个,之前没有你在,不也好好忍过去吗?真没事宴宴,都习惯,其实没你想象那难受。”
温别宴安静听他说话,淡淡开口:“哥,这话你说出来,有没有觉得耳熟?”
余惟:“?”
温别宴:“在打完抑制剂发烧时,也是这样跟你说,你那时听进去吗?”
余惟:“”
属于
所有感官被瞬间调动起来,依靠抑制剂压下去墨香不满于禁锢,挣扎着冲出腺体,与茉香缠绕共舞,将空气都灼得发烫。
“不怕。”
温别宴解开最上方扣子,本就宽大领口开得更大,入目片冷白。
“男朋友永远不会伤害,不管在什情况下都是,因为知道,他舍不得。”
余惟张张嘴,干燥生涩爬满喉咙。
话还没说完,怀里人忽然低声笑起来。
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眸子里星光闪烁,是难得见极灿烂笑。
这下发傻轮到余惟。
“宴宴,你笑什啊?”
“笑你。”温别宴越想越觉得好笑,他男朋友真是傻得标新立异:“口下去失控会怎样?你是打算吃吗?”
“真是?”温别宴挑眉。
“真,不然还能因为什?”
“那你为什不看着说,心虚?”温别宴将他拉得更近些,不让他躲:“哥,你说过不会骗,男子汉要说话算话。”
余惟面上浮现出无比纠结,天人交战,眉头都皱紧。
温别宴乘胜追击:“哥?”
好像,好像是这个道理。
噎半晌,复又不死心道:“宴宴,这不样。”
“哪里不样?”
“你是Omega,是Alpha,怎能样?”
温别宴不懂他意思:“所以呢,就不是你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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