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缓缓绽出笑容,点头:“嗯,竞赛成绩出来。”
“成绩怎样?是不是还不错?”
温别宴继续点头,然后在余惟还想追问时候再次用力扑进怀里抱住他:“哪里是不错,是非常好!”
“哥!你以市第成绩进全国赛!”
余惟将这个消息消化下,笑容开始扩大:“哇哦,市第?居然这厉害?”
“那是什?”余惟被温别宴难得严肃表情唬住,以至于莫名有点儿紧张:“怎很严重吗?”
温别宴点点头:“很严重。”
难道是之前流传教育局黑暗计划通,开学语文真要改革,几个分数从九十分提高到百二十分?
余惟吞口唾沫,心都吊在半空:“有多严重啊?”
温别宴:“事关六十分严重。”
求之不得。
温别宴在他看不见地方扬起嘴角半眯着眼睛正要说话,两人手机同时丁玲响声,温别宴抬头摸过手机看眼,是班群里老王艾特全体成员。
余惟抱着还有点舍不得撒手,听消息是老王发,兴致缺缺:“该不会是想起来漏发试卷,又拍下来让们看图写答案吧?”
经验来源于生活,不是他以最坏“恶意”揣测老王,实在是这样倒霉事老王已经干不下五次,而且拍照还不清晰,每次读题目都得放到最大连猜带蒙,他都快瞎。
被老王骚操作支配恐惧入骨太深,温别宴在看见群里发出来图片时第反应也这个。
屁股底下行李箱,善意提醒:“哥,你刚整理好衣服又乱哦。”
余惟很洒脱:“乱再重新帮你叠,多少都没问题。”
温别宴:“多少都没问题?”
余惟:“帮你叠好整个衣柜都行!”
温别宴拍拍他背:“那把这个也并叠好塞进去行吗?想起带回家。”
“嗯,特别厉害!”温别宴从来不会吝啬对余惟夸张:“全国赛你也定会拿到最好成绩!哥,高考六十分就要到手!”
余惟被男朋友捧得有点不好意思,不敢把flag立太高怕打脸,难得谦虚:“就感觉那些题还挺简单,没太大难度,全国赛应该会更难吧?”
温别宴退后些,两眼弯弯对上他眼睛:“可是别人都说竞赛题目很难,时间不够,只有你这位数学小天才个人觉得简单。”
“真?”余惟有些意外:“他们真觉得很难吗?你怎知道?”
温别
六十分?
从九十到百二也才三十分啊,哪儿来六十——
不是等等!
六十?!
余惟双眼倏地亮:“竞赛?”
不抱希望地点开大图,然而在看清图片上放大表格后,表情忽怔住。
“怎?”余惟看他半天没出声,忍不住担忧道:“这回是漏发多少张试卷啊?”
温别宴退出大图,看眼三班广大群众刷屏恭喜,随后默默摁熄屏幕放下手机,清亮双眸子看向余惟,缓缓道:“不是试卷。”
“不是漏发试卷?”
“不是。”
第不知多少个回合,余惟再次宣布阵亡。
他说:“宴宴你如果再这样,就!”
温别宴:“就怎样?”
“就把你关在家不放你回去!”
这话说得颇有几分被逼到极致破罐子破摔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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